文骏龇一边揉着被她掐得有些青的腰肌,一边龇牙咧嘴的说道:“晓蕾姐,找个温馨的处所,我给你脱手术吧。”
“你还说!”掐在他腰间的“螃蟹爪”再度用力,周晓蕾涨红着脸,羞得几近无地自容,仿佛只要悄悄一掐,鲜艳的面庞便能够滴出血水来。
周晓蕾站在楼梯上,抛给他几个娇媚的白眼后,羞羞的跑开了。
碧树绿草,水池荷莲,令民气旷神怡。
将买来的两个生蚌壳表面洗净后放进脸盆里,装了少量的净水,再滴出来几个食醋。
周晓蕾的神采一会儿红,一会儿白。最后咬着牙跟,红着脸说道:“那行吧,就去我那儿,我一小我住,没人打搅。”
“是啊,如何啦?”文骏诡异的一笑,戏谑道,“你觉得我是茅山羽士,贴张字符,再往那儿喷一口水就行了啊?”
侧耳聆听,洗漱间里传来“哗哗”的流水声,文骏鉴定这就是她的内室了。因而,他将手里的玻璃杯和脸盆都放在靠窗台的一张写字桌上。
文骏面带一丝坏笑,叮咛道:“晓蕾姐,渐渐洗,要洗得白白嫩嫩的,把身上的香水味都洗掉,等一会儿我给你针灸。”
没过量久,玛莎拉蒂驶入“江岸别墅群”,停在了一栋别墅院落里。
文骏摸了摸挺直的鼻梁,红着脸说道:“传闻,银狐在……情的时候,分泌出一种特别气味的物质,引…诱公狐前来配…种,这类气味就叫‘银狐骚’。”
周晓蕾讪讪一笑,而后又是满脸踌躇的问道:“小骏,脱手术莫非不要去病院吗?”
文骏在橱柜里找出一把小尖刀,把黄鳝宰杀了,将鲜血滴进筹办好的玻璃杯里,翻开二锅头的瓶盖,往玻璃杯内里倒出来些许刺鼻的白酒,然后拿起玻璃杯渐渐的摇摆,直到鲜血和白酒完整的混匀。
“死相!看你今后还敢胡说不?”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朝文骏翻了翻,周晓蕾红着脸嗔骂道,见他一副不幸兮兮的傻模样,这才不疾不徐的松开了附着在他身上的那只“凤爪”。
做完这些,文骏伸了个懒腰,一手拿着杯子,一手抓着个脸盆,走出来厨房,直接往楼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