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骏惊诧道:“晓蕾姐,你如何跟来啊?”
为了本身的安康,为了这个家,她已经豁出去了。即便被文骏揩揩油、吃点豆腐,她也心甘甘心。
文骏走进帐篷,青年女子背向着他,已经在脱着上衣。
“哼!”周晓蕾撅着花瓣似的嘴唇,气呼呼的轻声啐道:“我呸!谁跟这个朝三暮4、狼心狗肺的狗屁大夫是情侣啦?”
“晓蕾姐,听你尊沉痾人的隐…私好吗?”
周晓蕾一阵面红耳赤,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狠狠的瞪了文骏一眼,这才在崔靓颖的拉扯之下,坐回了椅子上。
用“静若处子,动若脱兔”来描述他施针时健旺的身影恰如其分,五根银光闪闪的银根前后迅精准的刺入到青年女子胸前的天池穴、俞府穴、中府穴、乳中穴、乳根穴,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她羞怯的说道:“文大夫,你能够把眼睛上的手绢摘……摘下来,我不……不介怀。”
青年女子不知所措的问道:“文大夫,你这是如何啦?”
“那好吧。”不知为何,青年女子的内心有点冲突,对他的行动既赞美又有点失落,“文大夫,你是个君子。”
“嘿嘿,大姐,你是第一个说我是君子的人。”文骏嘲笑着说道,一双手却没有闲着,拧开碘酒的瓶盖,取出几根银针,深切瓶内,针尖在碘酒里蘸了蘸……
周晓蕾被她这几句话气得几欲吐血!右手不自发的往小蛮腰摸去,差点就取出那把“四两铁”来!哪有如许的人啊,我是差人耶,美意提示你,你不听也就算了,还反过来如许歪曲我,真是好人难做哦。
这时,美女主播崔靓颖含笑着走过来,拽着周晓蕾的小手,讽刺道:“你们这对小朋友,打情骂俏也得比及回家以后吧。”
文骏安抚她道:“大姐,不会有伤害的,你就放心吧。”
周晓蕾讽刺道:“隐…私?在陌生的男人面前脱衣服,她另有甚么隐…私可言?”
她被这病折磨了整整一年。伉俪糊口的不调和、四周求医的痛苦……本来一个完竣的家庭,眼看就要支离破裂了。
一愣以后,文骏忙不迭的点头说道:“当然,当然。”
慕容和顺俏脸一红,撒娇道:“娘,你另故意机谈笑啊?”
青年女子的表情方才安静下来,却又蹙起了秀眉:“但是,你如许如何给我扎针呀?”
“嗯,是的。”
俗话说,“哪个女人不爱俏”!像文骏如许一等一的小鲜肉,谁看着不喜好呢?
文骏哑然发笑,这类事也有差人份呀?
当青年女子面红耳赤、遮遮拦拦的捂着胸部面对文骏时,却被面前的一幕惊呆了!
丹田气海当中的真气随心所动,迅灌注于拿针的手腕之处。“淑女金针”探入碘酒瓶内,悄悄的蘸了蘸,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刺进青年女子的膻中穴。
青年女子目炫狼籍,只看到一片闲逛的虚影,感受一阵轻风拂过本身柔滑的肌肤,心中荡起一丝非常的情素,不由悄悄的“喔”了一声。
“文大夫,小……小衣也要解……解开吗?”
自从走进这帐篷里,她已经做好了让文骏揩油、吃豆腐的心机筹办。
“盲针?”青年女子不解的问道,“就是闭着眼睛给我扎针?”
青年女子看了看四周,指着临时搭起来的帐篷,低眉羞脸轻声说道:“文大夫,我们去那边面针灸,是不是好些?”
文骏自欺欺人的说道:“我是大夫,在我眼里只要病人,没有男女之分。”
帐篷内里摆着一张桌子,两把椅子。桌子上放着一盒银针,一瓶消毒用的碘酒。
青年女子率先走进帐篷,文骏紧跟厥后。听到身后的脚步声,他蓦地转头,看到撅着一对花瓣似的嘴唇的周晓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