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叔,这小子有点邪门,还是要谨慎为妙。”那晚差点被他将脚指头削掉,柳岑岭天然影象犹新,谨慎提示道。
“夺命无常”自大一笑:“哈哈……阿峰,你看细心了,看我是如何破他的剑法的。”话音刚落,随即展开身影,欺身而上,方才还坚如钢剑的软剑俄然一软,如一条暴虐的眼镜蛇,紧紧的缠住“无影剑”构成的剑气,“嗖嗖”的往文骏的手腕处刺去!
二者相撞,“无影剑”所包含的庞大的微弱猛力使得刚烈如钢的软剑被压成了一个极其惊心动魄的弧度。那副欲折未折的惊险模样,让四周的黑衣杀手脸庞上闪现出一抹骇人的惊奇:能够将“夺命无常”的软剑逼成如许狼狈之状,真是罕见。
“嘎嘎……”魏勇一阵桀骜不驯的怪笑,兀自站在原地一动不动,满脸耻笑道:“真是个不知死活的臭小子,在你威大爷面前,竟然也敢口出大言!”
那日,柳岑岭从爷爷柳渊韬那边挨了训以后,郁郁寡欢的走下露天阳台,恰好碰到劈面而来的柳家总管阿威。
“无影剑”只要一尺见长,俄然消逝了二米之长的剑气,“夺命无常”的软剑便落空了攀附之物。如同蔓藤落空了大树的支撑,软剑只能像秋后之蛇,浑身软绵绵的往下直落。
文骏憋着一股肝火,“裂风剑法”被他舞得滴水不漏,几近将对方统统打击的角度都恰到好处的掩蔽起来,唯独在手腕处,用心留下一丝马脚,等着“夺命无常”这个故乡伙中计!
说时迟,当时快。文骏抓住这千钧一的机遇,“无影剑”的剑尖在“夺命无常”降落的软剑上悄悄一点,借助这股力道,纵身往上一弹,一个标致的“鹞子翻身”,身材已然翻到了“夺命无常”的头顶,“无影剑”构成一道美轮美奂的弧线,顺势从他的脖颈处悄悄抹过。
他手腕一缩,灌注在“无影剑”剑身之上的真气当即减弱,三米之长的剑气锐减为一米摆布。
文骏顾忌柳岑岭的“玄天功”,而柳岑岭却怵文骏的“裂风剑法”,两小我还真是尺有所短,寸有所长。
他把阿威拖进本身的房间,将事情说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