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云爷爷!”柳岑岭冲动的叫道,因为血气上涌,两眼一黑,旋即又昏倒畴昔。
柳岑岭怀里揣着爷爷柳渊韬写给明德道长的密信,开着一辆劳斯莱斯幻影跑车,一起餐风露宿日夜兼程,不过两天就来到昆仑山脚下。
小羽士赶紧问道:“施主,叨教你找谁啊?”
虽说“万神宫”近在天涯,却也颇费了柳岑岭的一番周折,比及他爬到顶点时,累得如同一条蚯蚓,浑身软绵绵的。待看到“昆仑万神宫”几个字,面前一黑,终究不堪重荷的倒了下去。
柳岑岭答道:“长辈名叫柳……柳岑岭,恰是柳渊韬之孙。”
老道长单手往前悄悄一摆,顿时一股强大的气流拂袖而出,将柳岑岭摇摇欲倒的身躯悄悄托住。老道长沉声问道:“施主,你是谁?为何要找掌门徒弟?”
小羽士一边悄悄用力掐着他的“人中穴”,一边悄悄的叫道:“施主,你醒醒啊,施主,醒醒啊……”
不一会儿,在阿谁小羽士的带引下,一个看似年过六旬、颧骨矗立、眼窝深陷、身材苗条、蓄着一缕山羊髯毛的老羽士,一边穿戴衣服,一边仓促的从后门走进了大殿。
老道长那双深陷的眼睛顿时绽放出灼灼精光,欣喜的问道:“你是柳渊韬师兄的孙子?”
好不轻易瞅准一个能略微遮点风避点雪的小山坳,柳岑岭怠倦不堪的闪了出来。比及呼吸略微安静了些,吃了些随身带着的干粮,再胡乱的抓了一把雪含在嘴里,渐渐的感受精力又规复了很多。
小羽士听他说找掌门人,哪敢有半点懒惰?他赶紧半扶半抱着柳岑岭进了大殿,把他安设好后,飞的跑去报信。
柳岑岭吃力的望着面前这位肥胖、苗条的老道长,尽力的想在脑海中寻觅出曾经的某些影象。但是现在,精疲力尽的他头昏脑涨,哪另有精力去回想?那张惨白的俊脸因为惭愧而呈现一丝赤色,诚惶诚恐的说道:“你……你是……”
柳岑岭定了定神,喘气道:“长辈乃苏……苏城柳家柳渊韬之……之孙,今奉了爷爷的密……密信,前来拜……拜见明德大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