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骏悄悄好笑,这回总算是扳回一局,出了一口恶气:“那甚么那啊,不让我叫懿儿也行,那你就别叫徒弟了,‘风神腿’也不消学了。”
夏侯懿拍动手叫道:“哇,徒弟,你终究大慈悲了,懿姐爱死你了。”
文骏难堪一笑,摸了摸挺直的鼻梁,委曲的说道:“懿姐,那也叫喝啊?那茶水都是被你跟筠姐两人给灌进我嘴里的。”
夏侯懿毫无羞怯,将那条美得有些不像话的大腿往空中一踢,在他面前划过一道美好绝伦的弧线,对劲的笑道:“徒弟,你看我的腿美不美?”
“甚么真的假的,徒弟,你明天已经喝过我的拜师茶了,还想忏悔啊。”夏侯懿瞪着双清澈如水的眸子,责怪道。
比及他来到后院时,夏侯懿已经在北风中对着阿谁沙袋活动开了,小嘴里哈出阵阵雾状的热气,额头沁出些许纤细的汗滴。
呃!文骏汗颜,心说见过自恋的,没见过像你这般自恋的。
夏侯懿嗔道:“徒弟,你是不是傻了啊?”
夏侯英杰佳耦俩面带浅笑,不但不禁止,还时不时的鼓动女儿几句。自从夏侯懿患上烦闷症以后,家里几近没有这么热烈过,他们天然乐见其成。
见文骏站在一旁,魂不守舍的看着本身,夏侯懿不由俏脸一红,娇嗔道:“徒弟,站在那儿干吗呢?说好明天开端教我‘风神腿’的,你可不准耍赖啊。”
夏侯懿那双眸子朝文骏悄悄一瞥,向他竖起一根中指,嗔道:“不就是姐姐亲了你一下面庞嘛,你至于严峻到这类程度?”
文骏当然以“独门工夫,概不过传”为由,义正言辞的回绝了。哪晓得夏侯懿不断念,竟然伙同夏侯筠,昨晚演出了一段“强行拜师”的大戏,弄得文骏哭笑不得。
文骏摸着被她啄到的脸庞,哭笑不得。心说前几天你姐姐才警告过我,不要勾三搭四的,丫头你这么做,不是用心想害徒弟吗?
一会儿叫文骏“徒弟”,一会儿又自称“懿姐”,听得文骏的脑袋都含混了,搞不懂他们之间究竟是甚么干系了。
夏侯懿眨了眨那双清澈的眸子,滑头一笑道:“能叫,能叫,徒弟你随便叫,想如何叫都行。”
夏侯懿还真是无话可驳,嗫诺着说道:“那……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