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奕丞微微颌首,左丘璇开口道:“来中域之前,爷爷曾经带我进过一间密室。密室中有一木匣,匣里装着一封密函和一块玉牌。密函上清清楚楚地写着,我娘是云族圣女遗孤,和云族有着千丝万缕的干系,不知,徒弟和云族……”
谁知葛奕丞却蹙了蹙眉,脸上带着薄怒,“你是为师的徒儿,和你哥哥一样,都是星陨殿的少主。承诺这类事,莫非是筹算和为师划清边界?”
葛奕丞:“……”
不过就算她内心这么想,也不敢当着葛奕丞的面说出来。
“哦。”
先是朝葛奕丞作了一揖,然后恭敬地叫了一声,“徒弟。”
半晌后,葛奕丞才缓缓开口道:“为师本来没有跟你说过吗?应当是忘了。不过你现下已经晓得了,阿谁商定就取消了。”
可跟着她的修为越来越高,她才明白那种莫名的感遭到底意味着甚么。
固然从葛奕丞那张神情冷酷的脸上看不出甚么,但她却听出了一丝委曲不满的意味。
本来这才是徒弟的实在姓名吗?
一想到如许一小我当初想要收她为徒时,她一向都不太甘心,心中就升起一种奥妙的感受。
曾经她的修为太低,只觉得葛奕丞看上去有些高深莫测。
“嗯,这件事我晓得。”左丘璇点点头。
“哦?那为师叫住你倒是为师的不是了。”
顿了顿,问道:“徒弟,我内心一向有一个疑问,不知徒弟能不能帮我解惑。”
左丘璇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当然甚么也没看出来。
“不错,你娘是云族圣女和外族男人所生。而为师我……则出身云族。既然你看了密函的内容,就该晓得云族的人从出世起就身负谩骂。独一的处理体例,就是服用族中的秘制丹药。”
想到这儿,问道:“徒弟,我娘能和我爹过上安稳的糊口并且生下我和我哥,应当和你有关吧?你明显出身云族,却一向流落在外,是为了庇护我娘?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本来要娶我娘的应当是你吧?”
就在她正要绕过正殿的时候,一道深沉熟谙的声声响起,让她不得不断下了脚步。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