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明远略微清算了一下,跟老太君就往宫门去,两母子连夜跪在宫门口请罪。
至于梧桐阁那边,他倒是只字不提,权当健忘了。
说完这话,他将卿欢颜从苏氏怀里拽出来,双手一掐,就掐住她的脖子,并逐步用力。
卿欢颜肚子是真痛了,她身下裙裾伸展出血红色的花朵来,她浑身盗汗。三皇子看都不看她一眼,又说,“本皇子母后大怒,本是当场就要赐死府上三蜜斯,还是骁王挡了,骁王难过又悲伤,数日闭门府中不见客,本皇子的父皇也很大怒,毕竟混合皇族血脉,这但是抄家灭族的
三皇子拍地翻开折扇,“平忠王这是做甚么?好歹也是条性命不是。”
“啊!”卿明远惨叫连连,他抬脚就将苏氏踢飞出去,这头手上更加用力。
老太君让三房的人先归去,随后才冷眼看着地上死去活来的卿欢颜道,“王爷,事到现在,送这不要脸的东西上路吧,弃车保帅,卿家不能就这么完了。”
卿酒酒磨牙,“你凭甚管着我?你是我的谁呀?”
卿酒酒怒了,“离鸠你吃熊心豹子胆了,敢跟我掰?我奉告你,没门,这辈子,只要我不要你的份!”
卿明远喘着粗气,眼白赤红,他哼哧哼哧的道,“苏氏,你别怪本王,是这孽障不要脸,她若不以死赔罪,全部卿家都要给她陪葬。”
“苏氏,大胆!”老太君举起拐杖,朝还要扑过来的苏氏当头打下去。
苏氏不撒嘴,硬生生从卿明远手臂上咬下一块肉来。
苏氏身躯一震,她惶恐地望着老太君。
至于卿家三房,躲在一脚,噤若寒蝉。
卿明远一身盗汗,他哆颤抖嗦的道,“母亲,我们会不会真被抄家灭族?”
这些事,卿酒酒在九皇子一清二楚,她心头咬牙,卿家此次是元气大伤,但苏家竟是毫发未损,她如何也咽不下这口气。
离鸠嘲笑,“卿酒酒,你胆敢踏出九皇子府一步,我就跟你掰!”
卿明远透露,他跳起来一脚踹向卿欢颜,那一脚恰踢到她肚子,卿欢颜刹时捂着肚子倒地。
老太君又说,“措置,老身陪你一起去跪宫门,以消皇家的怒意。”
三皇子点头,“这好办,十弟放心,三哥就这帮你措置掉。”
骁王似也在考虑这事的能够性,“不过,卿欢颜是天定凤星,既然她做出此等丑事,本王绝对不会另娶她,既然如此,还是先毁了得好。”
隔日,苏家上门,径直将疯颠了的苏氏接回了苏家,便是连被烧得不成人形的卿欢颜尸首,也给悄悄安葬了。卿明远母子接连在宫门跪了两天两夜,加上骁王的讨情,天子才发善心,免了此次卿家的大罪,但卿家王爵之位被削至子爵,且后代子孙不再秉承,平忠王府也被收回皇家,卿家一门,按着规制,只能住
苏氏压根就没听到,她就坐在地上,一向一向搂着垂垂冰冷的卿欢颜尸身。
离鸠气得五脏六腑都疼了,要不是顾忌她的伤,他非得抽她屁股一顿。卿酒酒斜眼看畴昔,想了想,抬脚悄悄踹了他一下,“好拉,你和我一起去,总行了吧,有你一起,你还担忧甚么?”
如此,卿明远才放心,他盯着卿欢颜,眼露凶光。
卿明远肉痛不已,可好歹一家长幼的性命是保住了。
苏氏崩溃,痛苦到极致,她便甚么痛苦都感受不到了,她被老太君拐杖打的一脸是血,可还是爬都要爬到卿欢颜身边,死死抱着她。
“欢颜,欢颜,展开眼睛,我是娘啊……”苏氏嘴皮子颤抖,那双眼眸,死寂得像万物消泯了普通。
为这事,两人还闹上了。
卿欢颜摆脱不开,她长大了嘴巴,脸涨得通红,一双眸子都凸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