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那张皮相,另有眉心奇怪的朱砂,都让人怦然心动。
“伤哪了?”他噌地坐起来,搂着她就高低其手查抄。
帝九黎悄悄捏了捏她耳廓,“下次再说这类话,谨慎我抽烂你屁股。”
并未走多远的卿酒酒忽的笑了起来,“真是成心机,那蜜斯看来便是唐门中人,职位还不低呢。”
卿酒酒嘲笑几声,在帝九黎的目光下,忍不住有点谨慎虚。
帝九黎当时是没动她,只是当天早晨,将人裹被子里头,真朝着她屁股抽了几巴掌。
妈的,他凭甚么管着她!她两辈子的爹妈都不敢!
喉结滑动,有丝丝缕缕的疼痛。
卿酒酒看了一眼,不想多生枝节,直接和帝九黎相携拜别。
绢丝的手帕,绣着摇摆生姿的红莲,仿佛业火,高傲肆意。
卿酒酒感觉热,便在街边连喝了两碗酸梅汤,她这几天也不耐烦梳发髻,直接将一袭青丝束成马尾,清清爽爽的,不施粉黛,那日渐长开的五官还真招人。
卿酒酒斜眼一瞥,就将那蜜斯的心机瞧的明显白白,她暗自冷哼,直接拽着那蜜斯的袖子道,“这位蜜斯,你帕子落我男人身上了。”
卿酒酒怒瞪他,一双桃花眼瞪圆了,嘴里呜呜几声,似不满。
又一次被这混蛋压在身底下,帝九黎钳制住她的手腕搁头顶,长腿伸,膝盖停止住她想踹人的脚,披垂的鸦发下,他挑眉低声道,“还来?”
卿酒酒恼羞成怒,一拳头就挥畴昔。
最脆弱的短长之处被叼着,帝九黎不活力,反而还轻笑了声。
两人大半夜不睡觉,在床笫上动起手来,拳来掌往,你一脚,我一腿,打的难分难明。
卿酒酒清算完出来,帝九黎已经换了身中衣,感染了血迹的那身,他还谨慎翼翼地装了起来,没敢给卿酒酒晓得。卿酒酒爬上床,没觉很多难受,就是有些困,小肚子坠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