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讯的狱卒手持充满铁针的棒子,一棒子打在卿子焕背上,“哼,还敢唾骂县主,好大的胆量!”
帝九黎抬手摸了摸天子的脸,目光渴念的道,“父皇,老了,儿臣这么多年浑浑噩噩,让父皇如此操心,都是儿臣不好。”
卿子焕痛哼一声,他不管如何都想不通,九皇子为何会中毒?
卿酒酒咬牙道,“换血,血缘嫡亲,通过换血之法,将九皇子体内的毒血全数解撤除,如此,残剩的毒性,可渐渐疗养。”
卿子焕不晓得这是本身第几次转醒过来,他艰巨睁眼,睫毛裂缝的视野中,见着的是略微眼熟的人影。
卿酒酒皱着眉头弥补了句,“殿下不可,殿下腿疾初愈,此时换血,双腿失了髓血,会再站不起来。”
别人往前奔,龇牙裂目,“你个贱人敢如此暗害我!”
半天一夜,卿子焕身上已经没了好肉,到处是鞭痕,到处是烙铁烙印的伤疤。
是夜,刑部仍然热烈。
卿酒酒轻笑出声,笑声清越,“没有证据,你可不能胡说。”
以是他没下毒,那下毒之人就再好猜不过了。
“说,你哪来的毒药?又是谁教唆你的?”刑部最擅刑讯的狱卒捏着鞭子,嗤啦一声又抽在卿子焕身上。
又是新一轮的严加拷问,痛苦和绝望仿佛没有绝顶,他即便是想死,也毫无体例,当真是真逼真切的生不如死!
卿酒酒绕着他走了两圈,“啧,可真惨哪,不过只要还能活着,怕是你也不想死吧。”
天子招来卿酒酒,又问,“长乐,可有联络上你师父?”
天子也赶紧道,“对,太子听长乐的,你也不能有损。”
卿酒酒一震,她是当真没想到天子竟然能做到这等境地,想来对这两兄弟那是至心疼爱的。
他大口喘气,还没缓上劲来,头上又是一桶盐水淋下来,盐水冲刷过渗血的伤口,让他额头青筋暴起,惨叫出声。
一时候,房间里堕入沉寂,谁都没有吭声。很久,天子下定了决定,他起家,面庞又刻毒的道,“朕膝下共有十子,撤除一向远在边关的大皇子,和暮年遁入佛门的老二,剩下在京的也另有五人,你们自幼兄友弟恭,以是换血之事,就从其他皇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