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中原的王牌特工,构造里最锋锐的利刃,这一次即便是被下属出售,在她奥妙安然屋里事前堆满火药,想炸死她,她也没那么轻易死。
悄悄松松侧身避开,在那男人没反应过来之际,她人轻灵如鸟,一脚踢在对方腰腹,人借力跃至半空,幼细的双腿往那人脖子上一夹,再一扭,就将人掀翻在地。
她呼吸一窒,太阳穴猛地抽疼起来,仿佛有甚么东西,不顾统统地破开她头骨,往她脑筋里钻。
此中一身穿粗布短打衣衿的男人扔了火折子,神采煞白地大喊了声,“鬼啊……”
那男人吞了吞口水,胆颤心惊地看着卿酒酒,并不敢非常靠近。
话音方落,最顶上的尸身已经被烧成了灰烬,呛人的烟尘携裹尸身烧焦的浓烈臭味,尸油像溪水一样流淌,浮在鲜血上,出现油脂一样的金黄色。
不等那人爬起来,她人如狼崽,恶狠狠地扑畴昔,指刀一竖,只听得噗嗤一声,柔若无骨的小手锋锐似钢刀,像切豆腐一样,插进对方的心口。
身上好重,重得她喘不过气来。
卿酒酒看出来,这些死了的人,都是在庇护她,用血肉之躯保护出供她存活的方寸之地,她身下的鲜血,都是他们流的。
老妪脸上凶光一闪,“杀了她,她不死,我们就要死!”
她昂首往上看了看,瞅准背风火势最小的那一边,双膝微蹲,两手往地上一撑,人纵身一跃,肥大的身材像展翅胡蝶普通,突破火焰,从无数的尸身圈中跳了出来。
卿酒酒一把抓着老妪白发,将人提拎起来,二话不说,就往尽是大火的尸山上拖。
半晌后,卿酒酒再展开黑眸,嘴角不自发就勾起嘲弄,“啧,便宜不好占。”
来者不善!
卿酒酒低声轻笑,五指在暖和的胸腔当顶用力一捏,硬生生将心脏捏爆,男人瞬息毙命!
另一人则坐在木轮椅中,通身玄袍,袍摆金线纹绣水波祥云,鸦发逶迤,松松用一枚碧玉发扣扣着,搭在胸前,慵懒入骨,风骚尽情。
另一驼背老妪猛地拉住他,怒喝道,“看清楚了,彼苍白日,那里来的鬼,她底子没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