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忠王府四蜜斯,天然是卿明远庶出的女儿卿琳琅,这卿琳琅生母畴前是苏氏的陪嫁丫头,按理这两人该是一条线上的蚂蚱。
“找死!”冷若冰珠的声音乍响在老黑耳边,如同惊雷!
紧接着,是阴沉如蛇的一只小手死死钳住了老黑的手腕。
粉色的粉末洒落在门边,被夜风一吹,四周散落,溢出甜腻浅香,再无踪迹。
苏氏陪嫁房里的人,却来跟她示好,卿酒酒微微勾嘴角,意味深长地拉长尾音,“哦?”
卿酒酒细腰一扭,另一手扯了被子,哗啦掀起罩向床尾的红蝎,这边,她五指用力,屈起手肘狠狠地撞进老黑怀里。
是夜,月朗星稀。
“你再说,我就揍死你!”她咬牙切齿。
哪知帝九黎凑过来,仗着人高,竟去扒拉她的中衣,“花花,看花花,我的花花……”
帝九黎一跃而下,宽袖拂动,带着云卷云舒的文雅,一掌就打在红蝎肩头,将之重伤。
红蝎眸色闪动,从怀里摸出一小指粗细的竹管来,“那就用玉骨酥!”
“桀桀,小娘皮还是落到老子手里!”老黑冷哼,五指成爪,迅疾如电地朝熟睡的卿酒酒抓去!
卿明丽低着头,巴掌大的小脸带出几分楚楚不幸,“母亲,大姊她看不上我们的……”
卿琳琅本年十一,穿戴月白绸衣,梳着双丫髻,杏眼桃腮,面白肤嫩,左眼角画了朵粉嫩的桃花花钿,长相非常甜美。
卿酒酒沐浴了番,后背的伤已经结痂,她就着大铜镜,扭过甚去自个查抄。
借由暗淡光影,紫檀拔步床上,能看清正躺着两小我,类似的面貌,头挨头,甚为密切。
卿酒酒瞳色明灭,畴前的事不管真假,她并不在乎,只是现在的平忠王府竟然也挺成心机哪。
老黑心头亢奋,他仿佛已经瞥见卿酒酒在他身下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告饶,然——。
局势刹时逆转,卿酒酒一勾嘴角,“本县主还没找你算账,你倒本身奉上门来。”
卿蜜蜜桃花眼眨巴眨巴,看了卿琳琅好久,而后冲她不和睦地龇牙。
但弯刀未落,另有掌风从木窗袭来,红蝎收刀变招,今后一挡。
卿酒酒稍稍放心,只要帝九黎别到处说,她还是能接管的,毕竟胎记长在阿谁处所,想想都耻辱。
老黑手一扬,五指上护甲寒光闪动,他独一一只手能用,但暴虐不减。
卿酒酒冷酷点头,转而对卿蜜蜜道,“蜜蜜记着此人,今后少靠近。”
卿酒酒一个没忍住,让他脑袋上呼了一巴掌,双手叉腰道,“别觉得你是皇子,我真不敢揍你,再脱手动脚尝尝?”
帝九黎咧嘴,笑的阳光光辉,“花花是我的,不给别人说。”
所谓玉骨酥,兼具迷药和媚药的两重结果,药性烈,还不好解!
“滚出去!”卿酒酒额头青筋一迸,呼啦套上中衣。
卿琳琅仿佛非常不安,她扭动手指头道,“我姨娘畴前受过前王妃恩德,姨娘一向记取,我……我也想大姊好好的。”
一刻钟后,老黑和红蝎对视一眼,寒芒匕首从门缝插入,只听的咔一声,房门大开。
卿酒酒摆手,“领到花厅,让蜜蜜也认认人。”
老黑桀桀嘲笑,“你我联手,掳走她,归正王爷请我们来,不就是想杀了她么?老子非得弄够了,再将人丢到窑子里去,让她千人骑万人胯!”
卿琳琅勉强笑道,“大姊比来不在府上怕是不知,父亲将那两个江湖草泽留在了府中,大姊可要谨慎一些。”
帝九黎眨了眨眼,傻里傻气的道,“小酒酒,屁股上有花花,都雅!”
卿酒酒肺都气炸了,她天然晓得自个尾椎骨上有个胎记,这也是她和蜜蜜独一的辨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