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的朋友,我真的很抱愧。
但我猜想,如果你真的能够仰仗你的力量从中脱身而出,在众神的天罚面前或许就会有了必然的自保之力。
哦,弥补一句,你觉得你藏在城堡中的那封信我会没有发明吗?信我已经看过了,谢天谢地你不在我的身边,我甘愿被你捅上一刀也毫不但愿你看到一个巨魔老头不幸兮兮泪流满面的模样,那实在是太丢人了!至于复书,就不必了。明天我会很忙,不会偶然候陪你这个混小子码字的。
本来,我们都是如此脆弱的生命,一样不知该如何与朋友劈面永诀,一样挑选了函件来通报相互最后的记念。
……好吧,我得承认,早早地把你赶出要塞并不美满是因为这些启事,最首要的是,我真的不晓得该如何与你告别。
你晓得吗?我瞥见了“内里”!
生命的灵魂、感情和思惟真是一些奇特的东西,我明显有那么多话想要对你说,可却又不晓得该说些甚么才好。
很抱愧我用那么无礼的体例将你赶削发门,究竟上我也是迫不得已。诚恳说,我真的不敢把你留下,万一你一时打动闯下甚么没法弥补的大祸,那我们将不得不面对最绝望的结果,这是我毫不肯意看到的。但愿在那一刻到来的时候你分开得充足远,我不想在如许敏感的时候你的行迹和这里有涓滴的联络,至高神与你同在,让他护佑你不会让天上众神的眼睛重视到。
是的,那些原生者们都是些生硬的、循着牢固轨迹行动的家伙,他们不会多说一个字、不会多做一个行动,一举一动程式化得如同一台机器,他们的生命构成绩是如许的,暮气沉沉,没有思惟,不知惊骇,疏忽灭亡。
我向来都没有像现在如许肆无顾忌地单独翻开一个副本,孤身一人安步在城塞当中,不必担忧被天上的眼睛发明、不必惊骇有能够会来临的天罚,这感受真的很不错,阳光很好,只可惜我只能本身独享了。
哦,我健忘了,至高神不是我们这边儿的,他不会和我们同在――向来都不。
在比来余暇的时候,我一向在加固我的小屋,特别是当我们察看那些涉空者的特别存在情势以后,那条特备的通道给了我很大的开导。我已经能够让这件小屋以“存放”或是“外挂”于这个天下的体例存在,严格意义上来讲,它只是依托这个天下的能量存在,却已经完整不属于这个天下,即便是至高神用它最高的神力来扫描,也不成能发觉它的地点。
你就如许消逝了么,我的朋友?正如你所预感的那样,没有留下任何陈迹,就如同你从未存在。我乃至不知该如何凭吊,如何记念。
构成那间小屋的一部分特别的奥妙恰是我在这个过程不经意间获得到的,真遗憾我已经来不及将这统统都教给你了。它们仿佛和构成这个天下的底子法例有所不同,但本质上却又都是分歧的。如果给我充足的时候的话,我或许能够从中发明更多风趣的东西,但糟糕的是恐怕我的时候实在未几。
你曾在一个简朴的天下里具有一份更加纯真的欢愉,而我却未经你的答应就将它拿走了,对此,我一向很想劈面对你说一句对不起,可一个巨魔老头儿那笨拙的自负心不答应我如许做。现在,我终究有了一个很好的机遇:
你最虔诚的朋友:巨魔巫医卡尔森
我望向火线,面前的山峦已经深深地陷落,那本来应当是烧毁要塞的处所此时已经被一片一望无边的大海所淹没,我底子没法肯定本来的要塞究竟应当在现在海面上的哪个位置――我乃至连我本身身处的处所是否窜改了都不肯定,落空了独一的坐标,我不晓得该向那里去找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