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暖,你如何了?”秦若微微拧起了眉头,觉得她被家庭变故刺激坏了,心疼地将她搂进怀里,“小暖,是妈妈对不起你……你另有妈妈,妈妈一辈子都不会抛下你,会更加爱你……”
镜子里,被舒祖明打的脸已经消肿得差未几了,只是五根手指印变得青紫。身上的斑斑吻痕色彩淡了,可她的皮肤太白太嫩,看起来还是触目惊心。
“阿谁女人呢?”
不是未成年!
抓他的把柄威胁他?还真敢想。
在浴缸里泡了个澡,忽地想到昨晚那男人只顾讨取,底子就没有采纳甚么办法,她仓猝穿了衣服,问妈妈拿了钱找个借口出门,得从速买过后告急避孕药吞下。
眼睛里涌起一团水汽,她猛地仰开端,决不让眼泪掉下来。
司机不敢违背,从速开了车门锁,男人拉开车门,冷冷地说,“舒蜜斯,请下车吧,我们老板有请。”
乖乖喝掉妈妈端来的水,垂首发明胸前一片血渍。
“小暖?你终究醒了,太好了。”秦若破涕为笑,拿掉女儿脸上的冰袋,柔声扣问,“还疼不疼?”
一看这两人的着装就大有来头,浑身流露着一种狠戾与刻毒,舒心暖抖了抖,绞尽脑汁也想不起本身甚么时候获咎了大人物。
来锦城巡检分公司,有人竟然敢设想他,还弄一个女人给他,到底是谁活腻歪了?
“舒蜜斯,这可由不得你。”男人伸手过来抓她。
厥后在坐椅裂缝里找到一条女人的金锁项链,他的车向来没有别的女人坐过,项链只能是昨晚的女人掉的。
“可,可我不熟谙你们呀?你们老板是谁?”
“哦?看来打我主张的人还很多。”
“兄弟,有事吗?”司机大叔摇下车窗,陪着一脸笑。
稠密的剑眉几近拧成疙瘩,狭长的凤眸仿若大海,深幽难测。
一眼认出这是妈妈画廊的歇息室,看景象,她和母亲已经被扫地出门了,一想到父亲早在十几年前就叛变了妈妈,现在更是为了小三和他的私生后代完整丢弃了她们母女,舒心暖内心刺痛得很。
“夜少,查到了。”
的确丧尽天良,竟然弄个未成幼年女给他?
“大叔出甚么事了?”
“妈妈……”
夜寒舟内心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