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跟我耍恶棍?你觉得你是妊妇我就怕了你?千万别悔怨。”舒心暖嘲笑一声,看向中间秦若画画用于洗濯画笔的小水桶,内里的水已经乌黑成一团了,她端起来就往顾馨儿泼去。
连续几天,舒心暖每天都驰驱在各大阛阓、大街上,可还是没有找到事情,也不晓得是走太多路了,还是如何的,总感觉疲累,另有点犯恶心的感受。
“滚出锦城,再也不准呈现在我的面前。”
“顾馨儿,我晓得你明天就是用心来找茬的,说吧,你到底想如何样?”
秦若寒着一张脸,她晓得顾馨儿就是用心来拆台的,这里人来人往的,她不想和她大吵大闹。
“是你妈不知廉耻勾引我男人。”顾馨儿撩了把头发,血口喷人。
秦若被气笑了,“顾馨儿,我看是你本身抓不住男人的心,就用心上我这里找茬来了吧?我并不晓得舒祖明在那边,更没有资格管他的来去,那是大众地段,他来不来都是他的自在,为了你肚子里的孩子,你还是省着点闹腾吧,免得把孩子折腾出事了。”
因为顾忌着顾馨儿肚子里的孩子,秦若被她扯散了头发,脸上还不谨慎被她挠了一爪子。
护起母亲的舒心暖就像一头发怒的小豹子,底子就不像平时看到的那样和顺,荏弱可欺。
猩红着一双眼睛,将秦若扶起来拉过来护在身侧。
“但是你总不能因为这个,就一而再再而三的任由了她欺负吧?”妈妈太仁慈,脾气太柔,舒心暖很多时候去上学了也不放心,就担忧她被人欺负了去。
秦若晓得舒心暖担忧她,捏捏她的鼻子安抚道,“放心吧,我不会再这么容忍她了,如果她再敢来,我就像你明天如许,拿脏水泼她,看她还敢不敢放肆。”
低头沮丧地往家里走,忽地瞥见湖边两个女人在胶葛,嗯,看起来另有点眼熟。
秦若叹了声,无法隧道,“她肚子里有孩子,妈妈也是个做母亲的,如何真下得起狠手?毕竟她肚子里的孩子是无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