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有才这才道:“本日有人带着两个凶神恶煞的疤面男人来报官。说是好端端的在路上走,被劫去了山上的匪寨,在匪寨里呆了足有一个多月才好不轻易逃了出来,顺手带着那两个匪首过来报官了……”
不过……
姜韶颜忍不住轻哂:又一个不善于扯谎的。
甚么?林彦听到这里便忍不住皱眉,身为大理寺少卿的本能在吴有才说出这一段话时让他在此中找到了无数缝隙。
“天然是报了。不过想到静慈说这里的吴大人胆量小,贫僧便顺带帮手将那一寨子山匪迷晕了,又将匪首送去了衙门。”慧觉禅师说着,双手合十,道了声‘阿弥陀佛’,一本端庄的说道,“削发人日行一善啊!”
“不是被劫去匪寨的吗?他又是如安在匪寨里逃出来的?另有,既然能顺手带两个匪首过来报官,又何不一开端便逃脱……”
还不等本身将话说完,姜四蜜斯便主动提了出来,静远耳垂上的红很快便传到了脸上。
“你说被匪寨截留的是慧觉禅师?”季崇言开口打断了吴有才的话。
……
静远转了下眸子,忙道:“师父……师父早上俄然呕吐不止,寻了大夫说是受了凉,眼下师父没甚么胃口……”
“静慈师太想要我做的吃食?”姜韶颜目光闪了下,看向门房老李自门后往这里探来的眼神,与她一个对视,老李便立时将脑袋缩了归去。
“好了,你不消说慧觉禅师是甚么人了,我二人晓得这个慧觉禅师。”林彦同季崇言对视了一眼,又问吴有才,“那慧觉禅师眼下在那里?”
才回到季家别苑便听人说吴有才过来了,季崇言和林彦对视了一眼,唯恐牢里那几个出了甚么事,便忙让人去将吴有才叫了过来。
对上林彦的疑问,吴有才倒不似以往那样暴露惧色,转而轻咳了一声,当真道:“来报官的不是别人,是个削发人,法号慧觉,下官特地探听了一番,听闻这慧觉禅师……”
姜韶颜闻言,倒是有些不测:“慧觉禅师未曾本身试着做一做么?”
姜韶颜的目光自静远不敢与她对视的眼睛落到了她通红的耳垂上,微微挑眉:虽说静远的修为不到家,可到底是不太善于扯谎的削发人,这耳垂都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