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甚么叫,大男人流点血如何了?”安国公道在气愤当中,这一下连带着季二夫人一同迁怒了一番。
眼看头上沾着茶叶和茶水,看起来风趣不幸的季崇欢仿佛回过神来了,他直至此时仍然不晓得为甚么一贯驯良的祖父母会如此活力,只是下认识的想开口说话,一旁看好戏似的季崇言见状便再次开口了:“二弟,你如果不对劲不如我再去见一次天子娘舅?”
本来还想着“家丑不成传扬”,眼下国公爷都扔茶盏了,国公夫人天然也不再踌躇,挥了挥手叫来身边的白叟,道:“去将老二家的两口儿叫来。”
坐在上首的国公爷和国公夫人此时神采已经丢脸到了顶点。
听完这统统,季二老爷同季二夫人也懵了,待到回过神来,季二夫人神采庞大,季二老爷更是当场暴怒了起来:“你这蠢儿!魏家的事也是你能掺杂的?如果能救魏家,杨家怎会连屁都不放一个?那杨大蜜斯就是拿你当枪使,还议甚么劳什子亲……”
本想立时发作的国公夫人游移了起来:因着先前不晓得产生了甚么事,小厮过来禀报是几个男客彼时正在同国公爷说话,便一同跟了来。有道是家丑不成传扬,次孙虽说胡涂,但是经验次孙这类事还是要关起门来……
这话一出,堂内世人神采便是一僵。
听到季二老爷口中念叨出“议甚么劳什子亲”时,一旁一样气愤的季二夫人神采却俄然僵住了。
季崇言抱着双臂,看着得了安国公“第一扔”的季崇欢笑了笑,眼里尽是讽刺之色。
不晓得是不是帮衬着盯着季崇言嫉恨了,乃至于国公爷这不顺手的一记砸来,季崇欢并没有及时躲开,与茶盏一记硬碰硬的对撞,季崇欢的脑袋不敷硬,当场便被碎瓷片划伤了额头,血流如注。
季二老爷虽说也疼惜儿子,不过好歹在安国公佳耦面前,他还晓得禁止,是以一见这等状况,开口便将季崇欢骂了一顿:“你这孝子到底做了甚么惹怒了父亲,还不快认错?”
按说魏家高低犯的事,便是长十个脑袋都不敷砍的,若非已故的魏家祖父曾对陛下有拯救之恩,得过陛下一个“网开一面”的承诺,陛下是千万不会这般轻饶的。
这成果……还不如不改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