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想他就又将目光看向了传东,内心贪念勃发。
传东眼睛微微瞪大,这讹诈得可比郭大勇光亮正大的多了,也狠很多了,的确是底子没有可比性,一千两银子!公然不愧是兵士,胃口不是凡人可比。
“小兄弟请过来下。”
他每个月的饷银和油水加起来也不到二两,然后家里长幼一个月起码要开支一两多一点,他和同僚吃酒要两三百钱,隔上那么一两个月还要去青楼喝喝花酒――青楼不是娼室、妓寮,即便他们找的只是普通的青楼、普通的青楼女子,每一次也常常要破钞个三五百钱。
或许会或许不会,也或许是现在放,但前面又偷偷跟踪于他。
“还差太多,你这剑必定是有大题目,如果事发我也有干系,这一点银子远不敷我冒险。”郭大勇舔了舔有些干涩的嘴唇,鼻间喷出两道粗气,说道。
从传东甘愿给出这么大一块碎银也不肯翻开布袋,他已经鉴定布袋里的剑竟是真有题目。
究竟上剑有甚么题目,郭大勇并不在乎,他在乎的是传东身上另有没银子,踌躇的是该不该持续压榨。
传东看向这郭大勇嘴里的校尉大人,这是个约莫三十五六岁的中年人,面色白净、面庞驯良,唇上、颔下留有短须,身材高大微胖,若去了那一身甲也就是个员外郎模样,有了这身甲胄,却也有着七八分的威风、三两分的煞气。
将这块大碎银抓在手里狠狠攥了会,郭大勇内心就像是有一只贪婪的野兽在不断蹦跳普通,让他眼里只剩下银子了。
这等环境蓦地看到十两银子,叫郭大勇如何能不冲动?
是甚么题目郭大勇想不出,他都没听到比来有哪家权贵丢了甚么宝剑、又或者有哪位能人持剑干下甚么大事来,不然那些拿兵器的哪能不查抄就被放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