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是为了安抚这位当下的“亲信爱将”,夏泽又欣喜道,“爱卿但可放心,如果你说的失实,朕会是你的后盾。”
“你还真是到处为他说话,”林凤举嘲道,“我可没看出来他对你有甚么怜香惜玉可言。”
他不是笨伯,安知薛逸不是在借助他的手解除异己?
夏泽淡淡看了他一眼,刚才的情感外放刹时滴水不漏,薛逸竟然模糊有种跳进了圈套的错觉。
华妩固然对薛逸的所作所为好气又好笑,但却不得不承认,对于华庭来讲,只要她毫无筹办的古怪失落才会引发华庭的乱了分寸。
“宋家为了保住宋瑶的这个孩子,还真是绞尽脑汁,”他怒极反笑,“竟然连这类巫蛊之术都使了出来,真当朕是死的不成?”
“这个狠心暴虐的女人!”夏泽几近咬碎了牙,但幽微的话摆在面前,他一时半会还真对宋瑶不能如何样。
夏泽的神采缓缓严厉了起来,“爱卿有何证据?西厂虽有查探之权,但如果平空臆造,朕也保不住你。”
“皇上,宋家拉拢道观暗里企图暗害皇嗣,其心可诛。”薛逸垂下头,看似恭敬,心中却在悄悄嘲笑。
人做多了负苦衷,总会担忧报应。
薛逸并不料外夏泽的不表态,躬身一礼,“臣……辞职。”
林凤举玄色的眸子转过来,定在华妩身上,“你这是甚么意义,难不成薛逸给你下药之类的,都无所谓?”
不过提及来林凤举的医术的确通神,针灸完以后,刚才的头疼顿时不翼而飞,华妩尝试着坐起家来,却发明身上半点力量都没有。
幽微。
“陛下息怒,”薛逸仿佛有些难堪,面上浮起一层薄红,说不出的风情万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