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言罢,其他人等不免又是阵群情骚动。他们见地虽广,但这类描述得神乎其神的神物倒还真是第一次瞧见,能御火也罢,食之竟然还能百病不侵?这若让世人晓得,不知该引发多大的颤动!
“你!”伍竟本想痛骂,一触及到雍阙似有还无瞥来的眼神顿时背后冒着盗汗将到了嘴边的话一个字一个字儿地咽回肚子里去。
雍阙观量着病笃挣扎的怪鱼,略一沉吟道:“《山海经.西山经》中有记录,上古期间有一类鱼,名为鳛鳛。”他拔出剑,剑尖缓缓自鱼身滑过,“其状如鹊而十翼,鳞皆在羽端,其音如鹊,能够御火,食之不阐。”
逯存禁不住出声禁止:“女人,这……”
头顶的人仿佛被她呛了一下,寂静半晌后不带豪情道:“是啊,你没死,但你若想死,咱家倒是能够成全你。”
秦慢微微一笑:“是不是胡说,你咬一口不就晓得了。”
活着挺好?那还明知此地有异,恨不得一头扎进池子里,雍阙一剑飞去,翩若惊鸿游龙,诸人还未看清只闻一声钝响,一条灰色暗影从漫天水珠中重重落在地上。
可奇特的是霍安竟是一点喜色也无,他的脸上精确来讲是惊骇,莫名地惊骇:“逯哥儿,您方才有没有闻声个女人的声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