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时候提示本身是个寺人也罢,但她口中那种经历老道,情史丰富的口气实在让他是可忍孰不成忍!
他焦炙着躁动着又顾忌着,缠绵缠绵地贴在她脖颈边摩挲着,垂垂的,高潮暗涌,混着帐中香氤氲了相互的端倪。
雍阙恼羞成怒地差点没把她掀下去,她竟然是醒着的!不但醒着,还憋足了劲儿等着看他笑话!他就晓得,他就晓得这个丫头心眼坏得冒泡,别看表面小白兔似的温文有害,那颗心剖开了比墨还黑!
终究重新把握回主动权的他傲慢地回道:“迟了!”
那眼神令他对劲,也令贰心对劲足,他是个新手,故而摸索得格外迟缓与用心,恐怕那里冒昧伤到了她。
他兀自胡思乱想,秦慢撇下嘴角:“你如果嫌弃我重,直接抱我下来就是了。”她托起了腮,“可见督主你固然是个寺人,但和其他男人一样,都是口是心非的。”
秦慢身上不利落,内心也不利落,本来今儿她是有安排的,被他乱骗带蒙的一混闹,她内心头哀叹,亏她自大聪明,如何就没看出来此人是个挂羊头猫狗肉的呢!
“……”
她的肩是孱羸的,一掌便能分毫不差地包裹住,瘦得令贰心惊又心疼。
劳累过后囫囵补了个回笼觉,再醒时已快至晌午。
她独一能想到的是:“督主,你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