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比起站在万人神驰的孤单高台上,大抵红楼绿窗的繁华更合适他,以是对于全天下的百姓来讲,如许的君主是有百害而无一利的,因为他仿佛将统统的精力都放在了风花雪月上。
天子感喟了一声,仿佛也非常头疼的模样,“朕倒不是思疑皇后,只是前几日惠妃俄然提及此事,让朕又犯了难。如若宁妃真的是被谗谄的,那朕岂不是太昏庸无能了。”
萧丞收回视野,踱步朝反方向走去,“皇后娘娘平素忍得太久,能哭出来是功德,咱家去不是成了多管闲事么。”
“邵生。”
神思游走间,门俄然从里边翻开了,先入眼的是一双玉带皮靴,萧丞忙敛起心神,呵腰走上前。
而内里仿佛也不甚承平的模样,间或传来些砸碎东西的声音。看来这回万岁爷真是气得不轻啊,就是不幸皇后娘娘了。
听他提起惠妃,萧丞的眉头一皱,少顷又变得平和,安慰道:“主子就是大明的国法,不必顾虑太多,且随心所想,别被旁的扰乱了判定。”
“朕一向不见你来,还觉得出了甚么事。”天子一见他,本来不太都雅的神采略微和缓了一些,“如何到了也不出去,候在这儿做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