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督主在手 > 第26章 清平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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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见萧丞三五步便走到了她的跟前,而后将她拦腰抱了起来。

她还在试图摸清萧丞的企图,周遭已经满盈开了熟谙的香味,明显平淡得不易让人发觉,恰好她的嗅觉活络,想要假装没闻到都不能够。

半掩着的房门还在随风轻晃,干枯的吱呀声像是被南飞的雁衔在了嘴里,被拖得无穷长,划破了一室的沉寂。

“当然是……”锦一说了一半便俄然住了口,话锋一转,换回了本来的态度,“是主子说错话了,主子不该随便测度厂公的心机。”

至于到底是甚么事,实在锦一并不肯意去细想的,但因为眼睛一旦看不见,其他的感官便会分外敏感,感受就像树叶头绪那般清楚,清楚到他的唇舌是如何一寸寸地在她的背上亲吻都晓得。

这感受如波纹般逐步分散开来,伸展至四肢百骸,深切骨髓里,血水中,好似就算剥了皮削了骨都止不了这噬人的痒。

光天化日之下,门还敞着呢,他竟然也做得出这类事来,恐怕别人不晓得么,可她还要脸呢。

一时候两人都没有再说话,屋子里又静了下来,只听得见内里的说话声和脚步声,忽大忽小,被风撕碎,断断续续地飘了出去。

除此以外,锦一更多的是一头雾水,不晓得他这又是演的哪一出。

但是还没等她将心中的疑虑问出口,就感遭到了他的手覆在了本身的腰上。

锦一本来干净无瑕的背上被烙下了几粒小红点,而微微凸出来的脊骨像是一座座隆起的连绵相连的小山丘,又像是埋在雪地里的龙骨,比柳色深绿花光红艳的春光还要惹人入胜。

唉,大抵是因为她还没被欺负出奴性来吧。

前几次吃过的亏又一一闪现在脑海,锦一的脸俄然红得像是能滴血,心更是跳得混乱无章。可她清楚记得本身当初调的这味香是用作让人沉心静气的,并非扰乱心境的啊。

锦一的心本来已经提到嗓子眼了,可见来的人是他,又重新落了归去,长舒了一口气,刚想把身子转归去,又惊觉仿佛有些不对劲,重新皱着眉头瞅他,有些不满。

一阵北风扫过,裸|露在外的肌肤立马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固然锦一的心底不大痛快,但该做的大要工夫也不能落下,扯了扯嘴角,皮笑肉不笑地答复道:“厂公言重了,不知您到此贵干?”

只不过这回萧丞没有回声,视野却向下移了几分,落在了她的腰间。见状,锦一不自发地紧了紧刚被放下来的衣服,恐怕下一秒又被他掀了起来,从速持续说道:“厂公,有甚么…

虽说是在警告他,可她的声音听上去却带着一点点的颤抖,不知是惊骇还是严峻,锦一也没故意机去穷究了,现在只恨不得咬断本身的舌头。

被重新抓住的锦一冷静地把脑袋别到一边,欲哭无泪。这下好了,偷鸡不成蚀把米,姿式从趴着变成了坐在他的腿上,完整没但愿了。

这味道像是在提示她,此时两人的间隔有多伤害。

“……”锦一真的很想要试着听一次他的话,可谁知他的手又不循分了起来,搭在了她的腰间,她立马反手拽住他,一时情急,也顾不上那些端方了,“萧丞,明白日的,你……你别乱来啊……”

萧丞倒感觉“乱来”这个词非常风趣,却并没有把她的话当回事,低头盯着两人相握的手,虎魄色的眼眸清澈而透亮,声音温暖安静,像春日里的轻风在绿树间低语,问道:“你感觉咱家会如何乱来?”

独一不太好的一点是,他手串上的佛头穗如有似无地在她的身上来回拂过,有些凉,又有些痒,弄得锦一向想用手去挠。但又转念一想,他可贵菩萨心肠一回,若本身还嫌东嫌西的,未免也太不识好歹了点,遂只好作罢,临时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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