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略是两人之间空缺了太久,想要说的话又太纷庞杂杂,一时候竟连萧丞也不清楚本身到底应当说些甚么,又该从何提及。
这让锦一更严峻,呼吸短促,掌内心也尽是汗,仿佛下一刻就会昏迷畴昔,却仍直视着他的双眼,“实在你没想过关键我的,对么?你也还拿我当朋友的,对么?”
一思及此,锦一兀自笑了笑,望着那道孤傲的背影,又不太笑得出来了,堕入了深思中。
在这悄无声气的雪夜,仿佛还能闻声刀出鞘的声音,干脆而利落。刀身在月光下泛着铁质的寒光,刀刃锋利得仿佛翻转间反射出的刀光都能杀人似的。
和之前那些羞于开口的事比起来,这的确称得上是客气守礼的了。
但是奇特的是,萧丞的手指没并有效力,眼中也无杀伐定夺的意味。锦一还没有读懂这到底是甚么意义,下一刻便被他揽入了怀中。
刚才?他是指被掐住脖子那一下么。锦一好好想了想,然后诚笃地点了点头,答复道:“怕。”
唔,就让她再自作多情这最后一次吧。
在产生的当下,因为是不测多于惊骇,倒还没感觉有甚么。可现在回想起来,的确还是有些后怕的。
萧丞轻叹了一声,不知该从何提及,便干脆全都不说了,统统的愁绪都只化为了一句“你可真是不让人费心”。
她又是如何答复的呢。应当不过就是“有你在,我怕甚么”之类的话吧,说完以后又能够心安理得地偷懒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