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安啧啧称羡,喜上眉梢:“那可真是巧极了,我们督主也下得一手好棋,前些日子还顺嘴提了句,想找个能陪着下的人。”
四宝刚才缩的跟鹌鹑似的,这时候一旦得救就张狂起来,翘着大头哈哈笑:“我就说督主昨日如何非要给我赏钱,公然是脸长的太好,到哪儿都招人待见。”
等五两明晃晃的银子塞到她手里她才反应过来,一下子想到本身还在受罚的事儿,看着督主的眼神比如在看一根闪闪发光的大腿,只要抱上了这条大腿,和嫔和十三皇子算哪根葱啊!
成安用胳膊肘撞他一下,直接截断他的话:“行了你也别废话了,你这无事不登三宝殿的性子我还不晓得,有屁快放!”
他惊奇归惊奇,部下行动却分毫不慢,从怀里摸出五两银子来,弯下腰往四宝怀里一塞,低声道:“小子好运道,这是督主赏你的,好生拿着。”
他把今儿早上四宝阻了督主路程,不但没受罚还得了赏钱的事儿说了遍,啧啧称羡道:“你这孩子运道真不错,合了我们督主的眼缘。”
成安哈哈笑起来:“这就是缘分呐。”
钱固然未几,但就连几个守门的侍卫都感觉这小子实在是上道啊!
四宝也惊得神采白了白,正欲辩白,他就叫了几个高壮寺人提着麻绳走出去,一副要拿人的架式。
陆缜半笑不笑地看他一眼,成安给他看的一个颤抖,再不敢在他面前掉鬼,噗通一声就跪下了,用力磕了几个响头:“主子的不是,实在主子传闻冯青松有个干儿子,下得一手好棋,还会打棋谱,主子一问就是您方才犒赏过的那小子,我看您日日劳心劳力,恰好您身边也缺个逗趣儿解闷的,主子这才在您跟前多提了一嘴子,督主恕罪!”
冯青松:“...”
尾音迂回委宛的飘出夹道,这不要脸的干劲守门的侍卫都侧目,可惜他们一行人骑马走的更快,转眼就出了夹道,督主也没转头再看一眼,四宝颇觉绝望。
赵玉被打了个正着,半边脸都红肿起来,嘴角还冒了血,眼睛暴虐的像是要吃人:“你小子胆量不小啊!”
他摆布瞧了几眼,抬高了声音道:“你这干儿子怕是运道来了,只要抱上了我们督主这条大腿,别说获咎了戋戋一个嫔了,就是皇后贵妃,也少不得给几分薄面。”
冯青松瞪了她一眼:“就是让你给吹牛吹走的。”又沉了沉心:“再等等吧。”
成安虾着腰赔笑:“刚出门遇见一个老朋友,我俩没事儿就多聊了几句,又气不过争了起来,劳您多等了。”
成放心下一松,忙站起来谨慎服侍着,见到他筹办安息了才退出来,冯青松在东厂外早已经站的身子都僵了,见到成安给他比划了个手势贰内心才松了口气。
四宝这长相在寺人里也算独一份,冯青松一听就怔住了:“着啊!如何,你熟谙?”
四宝在宫里不但把八荣八耻都丢弃了,还落下个爱吹牛的弊端,嘿嘿笑道:“入眼算甚么,能让督主宠我宠的没法无天赋算本领呢!”
冯青松进了东厂立即拉着人问了句,却听到督主这时候不在东厂里,就连成安也跟着出去处事了,两人一向比及晌午,都开端焦心起来,就连吹了大牛的四宝都忍不住悄声问道:“我们今儿不会抱不成大腿了吧?”
冯青松趁热打铁,径直带着她往东厂走,闻言很鄙夷地看了她一眼:“废话,除非他本身亲身发话,不然这宫里高低哪个不要命的敢借他的名号?!你畴昔就是陪他下棋解闷,奉养茶水,记得有眼色点啊。”他把昨日的事儿说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