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个时候,毫无征象的卞海波俄然伸手一指江成焕。
“我说方才那位同道啊,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应当是法医吧。我记得前次查验老钱头尸身时,就是你上山的。”老耿头用手一指卞海波,“方才,你仿佛有甚么话没有说完吧,究竟想说些甚么呢,无妨接着说完了再归去不迟啊,免得大师憋在内心不抻坦,大伙儿说是不是啊?”
“嗯,白叟家,是这模样的,今晚有些迟了,乌黑抹乌的甚么都看不见,干甚么事情都不便利,再担搁下去,连下山归去的路都看不清了。我看要不如许,干脆就改在明天吧,明天,我们上山早点,早脱手,早结束,今晚就这模样了,大师散了吧,请回吧,请回吧。”
江成焕见状,心想,这拨人果然骚动起来,真有费事的。明显,那老耿头不是个省油的灯,别是以在这个深山老林中闹腾点甚么事情来,大伙儿都跟着遭罪。这么想着,便筹办对老耿头说点甚么安抚之类的话,化解一下严峻情感。出人预感的是,马尚魁俄然进前一步来,江成焕从速闭上了跁。
“你、你们,跑到我们大山里来,倒腾来,折腾去,搞得我们不得安宁,现在又要上哪儿去?”
“走,你跟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