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幸运过了也有能够一不谨慎就踏入了禁地,又或者惹怒了一名脾气不好的大能,连死都不晓得是如何死的。
看到金豆以后的老者刹时睁大了眼睛,也不再躺着装聋作态,眼中仿佛只剩下了桌子上的一粒金豆。
听完以后的票据友和卫一蝶足足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之前只是有了的笼统的印象,现在经过老者已解释,刹时明朗了很多,如果像是之前一样傻呵呵地前去的话,怕是连最根基的入门检测都过不了。
“前辈,要我们拿甚么钱啊?”
左手在桌子上扫了一把,将桌子上的那叠草纸收起,又从一旁抽出一本青色的本子,这个过程中桌子上的那粒金豆已经被他不留声色地放入了口袋里。
而内院则是端庄学习如何修行的,关于各个大道都有着分歧的分支,乃至现在能说出的任何一条大道都起码有着一个结丹期的此道大能坐镇。
“这华侈的笔墨和草纸都是因为你们!你们说甚么钱!”老者坐在椅子上,听到票据友发问,又是气的大吼,之前的那不清楚的影象和不清楚的耳朵此时仿佛一扫而空。
“这?”卫一蝶与票据友面面相觑,不懂老者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