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越忍不住吞咽唾沫,呼吸不稳。
本身会这么失控,必然是喝了酒的原因,本身如何能够会对他个老男人有兴趣呢?还只是看一眼!
辛越拧好毛巾,有一下没一下地替他擦身。
欧季明的手滚烫,像是要将人点着似的。
欧季明闭眼躺在床上,听到卫生间里传来水声,确切辛越已经去了耳科,这才倏然展开眼。
酒气异化着烟草味,不太好闻;可欧季明的心跳咚咚咚的非常有力,像是敲在他的耳膜上。
卫生间里的水声俄然停了,欧季明仓猝头上统统抽屉,身材一挺躺回床上。
辛越一个激灵,身材最敏感的深处,又痒又麻。
流出来的水能把床单打湿。
固然辛越已经是个让人兴趣全无,乃至有些倒胃口的老男人,可不得不说一句公道话,当他脸红害臊的时候,竟比普通的小男生还要敬爱,还要让人想碰他,想操他,想干他。
另有,他前次是仓促来仓促去,底子没有好生打量过辛越的房间。
若说第一次对欧季明那样,是打动之下的产品,那么颠末这么长时候的修行,他不能再毫无长进!
欧季明借酒装疯,不但没松反而抓了他的手往衣服里塞:“奉求,你就当是做件功德,帮我擦一擦这里。”
这如果传出去,必然会被卢定浩笑死!
一想到只要本身在这张床上干过他,欧季明内心便不由自主地开端沾沾自喜,心底一股莫名其妙的占有欲获得满足!
只是悄悄一刮挠,便带起一阵阵电意,从他的指尖传至身材最深之处。
暖和的毛巾一贴在欧季明脸上,他便舒畅地哼了一声,然后巴望普通往毛巾上蹭来蹭去,那行动就像一只乖顺的大猫,在蹭着一人的手心奉迎。
不安闲地移开本身目光,他躬身去拧毛巾。
想到他前几次的神采,欧季明感觉本身的猜想并不是空穴来风。
滚烫的皮肤,又坚固又滑实。
红色的衬衣,扣子被他一颗一果解下,欧季明健壮胸肌垂垂显山露水。
欧季明猎奇地开端翻辛越的抽屉。
他忙屏住呼吸,夹拢双腿,稍稍侧过身去,看了本身腿间一眼。
而更可骇的是,他亲眼看到欧季明的裆部被撑起来。
但不得不说,没有那一层面料隔绝,欧季明的胸膛的触感更棒。
再或许就是,他固然够靡乱,但从不带人回家。这倒挺像他的脾气。
拉过盖在身上的被子蒙在有个,用力嗅了一阵,这才暴露一丝对劲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