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天浩这才晓得超哥的客户专员是高洋,作为总经理亲身出面拉拢的大客户,他在手续费上享用最低免费标准,但其他方面就别希冀了,客服专员搭不上手,总不能总经理每天不管其他只办事他一人?
这走势让两人如见鬼普通吃惊:常天浩说盘面诱多,那从这两天局势来看就是典范诱多;说下杀就真下杀,不带一点反弹的那种;明天说下跌力度还不到位,那就真还不到位,如果按小琴的建议在7205摆布平仓,明天就白白丧失了每吨100元的利润,按190吨的仓位计算,差未几会少赚2万――小琴一年支出没了。
这期间固然股票玩的人未几,但玩期货的人更少,以是客户办事很多都是一对一,野生参与很深,从本钱上来讲要覆盖也不难。比如常天浩开仓38手天胶,交给经纪公司的手续费就是100多块钱,一个月只要来回一次就近300,可玩期货的,谁能忍耐得住一个月只玩一个来回?在T+0买卖体系下,很多人一天就要好几个来回,赔钱的人不消说,赢利的人到最后利润部分能够还不如交出去的手续费,最后变成了给停业部打工。
超哥被这番如构造枪枪弹一样毫不断顿的话给逗得哈哈大笑起来,笑着笑着笑岔了气竟然还咳嗽起来,从速喝口茶压压惊。
“算了,下次就不希冀了。”超哥悻悻然道,“鬼晓得我那客服在那里漂呢。”
“畴昔的事,不说了不说了,有兴趣你可翻下前几年报纸就行,327不是时候,说的是代码,这种类现在都没了。”超哥兴趣满满地问常天浩,“饭我请了,盘面到底如何回事和我讲讲,不要藏私啊……”
小琴脸红红地上前:“浩……浩公子,我……我明天不是成心的……您……”
酬酢到这时,常天浩问:“这一晃都好多天了,高总如何还没返来,去那里了?”
小琴道:“您不是本身泡上了么?”
常天浩一愣,看两人眼神不对劲觉得本身脸上有甚么非常,下认识伸手摸了一把,发明统统普通,再蓦地扭头看屏幕,乐了:
“其他4个呢?如何没见他们来?”
幸亏超哥也不是计算的人,又不是没手没脚泡个茶还要人家小女人脱手,本身脱手丰衣足食嘛,只不过刚才小琴忽主动然提出泡茶让他起了调戏一番的动机。小琴和他倒是混熟了,和常天浩说话时另有点严峻和拘束,和超哥说话很天然随便――不然就算不是本身办事的客户,公司大客户她就该怠慢?
“赔光了钱都不玩了,账户或许还保存着,我估计最多还剩下块儿八毛的……”超哥感慨道,“炒股票被套牢,套个3-5年另有解套能够,玩期货略不把稳,被吞的连渣都不剩,他们还好,亏了十几万罢了,过几年就缓过气来了。之前我在永安,327事件时就晓得有4人跳楼,不但赔光了本身那上百万乃至近千万,还穿仓倒欠停业部十多万。这本来可都是显赫一时的老板啊,很多是从倒国库券时捞金的,没想到会载在内里。我如果不是因为公司需求,才不来干这个呢,分分钟资金颠簸比我一个月人为还高,心脏病都要犯了!”
三人大眼瞪小眼相互看了几秒钟,率先回神过来的超哥赶紧号召:“可把你盼来了,兄弟,你赚了……”
一听讲技术细节,小琴也赶紧竖起耳朵当真听讲,常天浩在刚才谈天中也晓得了她的环境:省银行专科黉舍毕业,学的是管帐电算化,本该老诚恳实去银行当柜员,但不知如何回事位置俄然被人顶了,小女人一下子没下落急得不可,总算天无绝人之路,新世纪期货公司开业要招募职员,客户办事专员不能少,固然办事听上去有点不得劲,但毕竟国有单位,小女民气一横就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