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蓦地回身,冷冷的走到了安西市舆图旁,死死的盯住了开辟区那块心中的禁区,看了足足了好几分钟,才冷然一笑,咬牙切齿的说:“既然锅里的肉我吃不着,那我只好把锅掀掉!”
眼瞅着四指哥抓住钱的那断掉了一根手指的手,张自强对那多出的两万元只能不闻不问。
“等着!”
转过身,他拿起了电话,神采凝重的拨通了一组号码,在冗长的振铃声中,他一动不动的像标枪般站立着。
他这时候听到身边有人在谈天,是两个二十多岁的男人对一个女孩在说:“我们在内里待了八个月,他吗的,顿顿都是稀饭,清汤,黑面馍馍,吃的老子想吐了!”
“是的,我有点事情想请四指哥帮手,不晓得比来有没偶然候!”
酒吧的安插也是非常独特,墙壁上没有美女,画的都是锁链,手铐和暗中的牢房,酒吧正放着一首张自强从没有听过的歌曲,但音乐也没法袒护那些壮汉,妖女们的喧哗,张自强出去,几近没人理睬,只要当他找到了一个位置坐下以后,才有一个年青的女孩走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