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丞,那谢公公哥儿几个已经给他练得差未几了,是今晚审还是明儿审?”
安然从折柳那出来的时候,已经是酉时了。
“她已经插手过那兵变了的,现在如果表示出来晓得皇上得了癔症,只怕就只能寿终正寝了!”
“反恰是他老蒋家的天下,难不成还能换人做?”安然倒是没想那么多,他担忧的是这宫里的窜改,“照眼下这模样看,皇后娘娘八成还盼着天子真的全疯了!”
“弄死了吧,动手利落点。”
这癔症病人固然大多是疯疯颠癫,但是复苏时候几如凡人的也很多,折柳回想了一下那日里见到的建平帝,倒是感觉有些像。
又帮折柳重新插了发簪,安然这才张口,“前次你说了他的事,我就教人盯着端熹宫了。到现在那钱麻子都还是好好的。不过,淑妃出产……皇后老是要等等看的吧,她这体例也是冒了险的,如果淑妃挺不畴昔,她岂不是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