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然不出所料,怕甚么来甚么,还未踏进现场半步,扎札尼的话,就像当头浇了一盆凉水,让人顿时有了一丝凉嗖嗖的感受。
“如何,没送病院吗?”
盛暑送来了持续不竭的热浪,警车的外壳晒得发烫,汽油、机油的异化气味直冲脑门,引擎盖上热气满盈,像煮了一锅开水似地。
“我嗓子不浅,又不晕车,如何会吐?”
“是,大队长。”一脸汗水的扎札尼挺了挺腰板,在骄阳下站得笔挺。
再沿着沾满马蹄印的石子路往回走,那就是普拉米旺村。
第二天上午,有位牧民打夙起来,就在自家的羊圈边,看到了那匹失魂落魄的老骒马。它已经累得不成样了,不但丢了鞍子、散了缰绳,并且身上沾满了污泥和水草,病病歪歪,摇摇摆晃。
“不必如许称呼我,就叫我瓦强好了。那么,现场一共有几具尸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