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甚么?”
潘炳忠看着安然,一恍忽,安然仿佛看到了和潘婷一样的神情。
“我家的统统的东西,家电、就连用饭的碗筷,不是被本村的人拉走抱走抬走,就是被别的村的人给弄走,他们一个个都理直气壮,说是我欠他们的,就连我家院子里的柴火,都被人抱走了,而抱我家柴火的人,我老婆说他只买了一斤种子。”
潘炳忠和他的老婆李兰岑都在,两口儿这会都坐在屋子中间的木凳上,面前是一张陈旧的桌子,桌子上放着两个碗,碗里已经没有了食品,李兰岑见到了进屋的潘婷,张嘴问你去哪了?不晓得用饭?
安然问的很直接,那天给潘炳忠帮手的人除了李兰岑娘家的人,就是潘炳忠从县里叫的专门替人摒挡丧事的,这些都是要费钱的,这与留县村落哪家白叟归天了,后事都是近邻帮手摒挡的非常分歧。
“我有申明的,”潘炳忠眼睛亮了一下,但是很快又暗淡了下去:“我当时让站里印刷了一份种子种植莳植的鼓吹单,内里很详细的说了然对泥土气候湿度的要求,谁买种子就给谁一份。不过过后农技站一张也找不到了。全乡五百多家农户买了种子,就有五百多分附注的印刷申明,我为了调查清楚,将购种数量、购种时候、播种时候以及有没有种植申明书这些内容制作了一张调查表格,先从我们村开端,挨家挨户的调查。”
这时潘婷站在门口,怯生生的说:“我家的东西,都被邻居给拉走了。”
“有!”潘炳忠答道。
“你感觉,这公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