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然兄,你就瞧好了!那陆铮倘若明天真敢来,我们兄弟们绝对让他吃不了兜着走!”一名穿戴白衫的胖小子拍着胸脯表态。
张浩然这话一说,四周立即有很多人呼应,大师都站在张浩然身后起哄号令,场面喧哗得很。
“然,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我陆铮虽贫,读书治学的工夫却不敢稍有懒惰。昨日我蒙桂师钦点得以退学,张浩然便生嫉恨之心,他故意禁止,却又有力,见我家贫,便跟我说,想入观山书院,起码得备二十两银子的束脩。
“哗!”陆铮这话一说,全场哗然。
书院的教习夫子可都是有身份的人,读书人最重名节,岂能被陆铮这般热诚?
鄙人自小便需日日为生存驰驱劳累,那里能像张浩然这等世家公子能够每天驰名师教诲,他的学业必定要比我好很多!”
柳松这气场一下震住了多数人,有人已经打退堂鼓了,另有些怯懦看热烈的,都讪讪走开了。
有人嚷嚷道。
“柳松,你可想好了,明天我们但是文斗,你倘若要耍浑,劈面就是县衙,那许良、张德几个浑哥儿至今还在大牢里蹲着呢!”
小瘦子的话带有浓浓威胁的意味,柳松脸一青,吐了一口唾沫:“呸!你这个胡狗儿,公然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老子明天就拿你开刀,我看看谁敢抓我!”
“轰!”
人群中有人大声道:“胡说八道,此子胡说八道!我观山书院教习夫子皆是谦谦君子,岂能有向门生强收束脩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