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璟天直接从床上跃起,然后蹬蹬的回了客堂一趟,又一脸乌青的返来,他冒着火的双眸里包含着滔天的肝火,我的心一颤,妈的,莫非这第一次的痛白受了?
但我的答复太煞风景,既讽刺了本身又嘲弄了他。实在我很痛,我仅剩下的最贵重的东西没了,但我的心现在却很安然,只是有些混乱的情感埋下了种子。
我缓缓点头,“又不是第一次,有甚么好痛的。”
在他眼里我或许就真的是个婊子,是小我尽可夫的坐台蜜斯,我没有明净的家世,也没有拿得脱手的事情,我不过就是个给钱便能够摸的蜜斯罢了。
而现在的我笨拙到感遭到了他的恨意,却未曾想过,他一向恨得都只是我这小我罢了。
“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