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刘娜立马回绝道:“我如果走了,谁来证明你们的身份,到时候还不得被开枪打死啊?”
不过,面对美女我实在发不起火来,因而问刘娜如何了。
整间诊所显得非常陈旧,一些简朴的医疗东西随便的摆放在救治台上,很多处所乃至都沾上了灰尘,渣滓桶里还丢着一大团沾了殷血迹的纱布,不时有苍蝇飞过,看来,线报不假了。
“真是奇特”,张勇没理睬我,像着了魔似的盯着罗盘看了半天,同时还点头晃脑的说了起来,让我又是好气又是好笑,本想喷他一顿的却生生住了嘴,最后把这股不满和鄙夷强行压在了心底。
很快我们便来到了一个繁华并且狭小的巷子,刚好一车多宽,和我开店的那边差未几。
而张勇则仍然和之前一样,神神叨叨的鼓捣了半天,但是终究也是没有半点收成,一脸懵逼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