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君言还不等秦见深反应,手里给秦见深剔伤口的小刀换了个方向,一转头就朝本身的掌心挖了下去,他本就是想给秦见深长点经验,动手就非常狠,鲜血立马就流出来了,伤口又深又长,全部掌心上高出了长长的一条,鲜血横流。
秦见深手足无措,气急废弛,“卫老三你疯了!还不快点止血!”
秦见深右手在卫君言面前变掌变爪的甩来甩去,非常智障地嘿嘿笑了两声道,“阿言,你看你看,底子没事……”
比这重的伤多了去了,刮骨穿心的疼都得忍下来,这点伤算甚么,秦见深连眉头都没皱一下,伸手揪了揪卫君言的衣袖,心说卫老三现在是越来越老妈子脾气了,动不动就活力要他来哄。
“比来别碰水,养上两天就好了……”卫君言说完又给他把了评脉,温声道,“不上朝明天便好好睡一觉罢。”
秦见深张口就想理直气壮地辩驳一句,不过他直觉现在还是别惹卫君言的好,看着正给他上药的卫君言,半响闷声道,“不想去上朝。”
就算会疯又如何样,在那之前,安排好统统,讳饰好统统,卫君言不会发明他会变成疯子,统统就没有甚么分歧……
莫非他还得替四丁考虑考虑拍成粉更轻易打扫不成。
有卫君言陪着的日子得来不易,卫君言的至心也得来不易,这些光阴都是偷来的好梦,在他这平生中绝无独一,之前没有,今后也不会有,他更应当珍惜才是,想那些没用的做甚么。
秦见深方才没压下去多久的酸涩就一溜溜涌了上来,整颗心整小我都泡进了蜜水里,又酸又甜,连昨夜腾升起来对未知的惊骇气愤气和难受都被泡软泡烂,渐渐化在此中,散得一干二净了。
卫君言最看不惯他拿本身的身材不当回事,看也懒得看他一眼,筹办好纱布和药酒,在床上坐下来,淡声道,“手伸出来。”
秦见深揉了揉发疼的掌心,只得把伤了的那只手伸出来,小声道,“不过是一点小伤,几天就好了,阿言你生甚么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