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君言试了试温度,把粥碗递给他,笑道,“唔,说来听听。”
他怀里的小白兔目光慌乱羞怯的挣扎了两下,估计是觉得卫君言闻声了,羞得无地自容,连看都没敢看卫君言一眼,就提气咻的一声跑了,看身形也是个内功深厚的武林妙手,至起码比起卫君言来讲,是好上太多了。
昨日熟谙的非常又涌上来了,卫君言握着秦见深的脑袋拉过来吻了一下,声音里含着笑意,微微沙哑,“你快快长到十八岁罢。”
如果能够,他真的想将卫老三团成一团,拴在他的腰间上,如许他就那里都不能去了。
卫君言想起秦见深,身材顿时起了层炎热,废了好大的力量才不去想秦见深那具他了如指掌的身材,等他好不轻易停歇下来,又等了半响,这才见北冥渊搂着他的四弟甜腻腻的走过来。
卫君言不说话,北冥渊脸上暴露心神领悟的笑,诘问道,“如何样,兄弟我说的没错罢,你呢,皇上满不对劲?”
卫君言叫不起秦见深来,四丁立在一边看得眼急,就给卫君言出了个主张,就是挠天子的痒痒。
卫君言一看他这模样,就晓得这臭小子压根甚么都不懂,但他这躺平了任人施为的模样太诱人,卫君言忍不住捏了捏他的脸,又好笑又愁闷,“要真让你明白了,还不得被你榨干了。”
卫君言试了试,倒是个不错的体例,秦见深被挠得在床上蹬腿蹬手哈哈哈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人是完整复苏过来了。
卫君言见这臭小子装模作样,内心发笑,忍不住想逗他,“你封了我做相国,又不犒赏我宅子住,我说要出去,你就拉长了个脸,把我拘在宫里,你想干甚么?“
秦见深喘着气舔了舔唇,有点不太明白。
看模样两人也有一段时候了,北冥渊这家伙到底是如何降服心机停滞的?两年前北冥泉还只要十三岁,他这个兄弟真是好样的!
秦见深跟卫君言甜腻腻的闹了这半天,表情好了一些,闻言从床上坐起来,应了一声道,“那你去罢,速去速回。”
秦见深内心有了计算,勉强压下突如其来的暴躁和沉闷,看向卫君言,也没挽留,忽又想起内里的卫宅早给他措置掉了,卫老三出去没处所住,还不是得住在宫里,大不了他给陈清发一道诏令,说彻夜招相国秉烛夜谈,甚么京郊一游他日再去就行。
他说得还真像那么一回事,卫君言好笑道,“你从速吃罢,肚子不饿么?”
他这年纪本是正该知事的时候,怎奈孤家寡人一个,先帝在时能偶尔能见着些甚么,却过分年幼,压根没放在心上,等厥后年纪稍稍大了一些,又被圈禁在东宫,活动的范围周遭百步,整日不是偷偷摸摸的练武读书,就是学习吹拉弹唱,活得战战兢兢朝不保夕,晓得些淫词艳曲已是不易,对男女之事都一定能说全,更别说是龙阳之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