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君言正筹算捡起本身亏弱到没底线的自控力,被他盖着脸的秦见深却不这么想,他固然看不见卫君言的神采,却节制不住的咧嘴笑,内心甜得快飞起来,心说看吧看吧,卫老三内心就只要他一个,别的甚么人,卫老三是不会多看上一言的!
卫君言愣了一下,直觉有诈,看了眼秦见深朴拙的脸,一点都不信,猜疑道,“这不成能啊,甚么时候的事……君臣有别,子义向来恪守礼节,那里能做出如许的事,是不是他那里冲撞你了,你想使坏折腾他?”
秦见深伸舌在卫老三的腕间悄悄舔了一口,微微眯了眯眼睛,心说这世上的人就是可爱,对甚么人生情不好,偏生要对阿言,阿言是他的,那小子敢越雷池一步,在阿言表甚么情说甚么意,他会让他支出代价的,用全部并州,全部天下与他相干的人。
“阿言……使点劲……能够再重点……好舒畅……”
这臭小子说得面不改色掷地有声,怎奈身上就裹着一层薄薄的床单,脸上还留着睡觉睡出来的两道红痕,赤脚站在床上就跟个唱大戏似的,一点威慑力也无,披头披发看起来实在风趣得很。
那双清洌洌的狗眼,看着卫老三明晃晃的赏识和热烈,跑御书房跑得一日比一日勤,当他眼睛是瞎的么?
现在这病重的天子正趴在床上,神采绯红眸光潮湿,瓷白的身上充满了欢爱过后的红痕,衬着橘黄的烛火,显得又含混又淫[糜.。
窗外天涯微微泛白,初冬的凌晨更深露重,两人折腾了一宿,秦见深却一点都不感觉冷,本身不困,也缠得卫君言不能睡,说是浑身酸疼得不想动,正哼哼唧唧的教唆卫君言给他捏腿捶背,一脸满足,“左边点,阿言,哼……对对对,就是那边,酸死了……”
不过夜长梦多,放这么个祸害在身边,总也不好,还是想体例早点处理才是。
卫君言说长命百岁,并不是说了哄秦见深高兴的,前次因利用读心术后生了事端,他便好好将芯片里统统的东西都好好的查阅了一遍,芯片里记录的内容非常庞杂繁乱,有一些非常冷僻晦涩,卫君言也破钞了很多光阴,才在内里找到了些有效的东西。
卫君言见他念得欲言又止,非常难以开口,心说可贵见这臭小子另有皮薄的时候,的确诧异,“念甚么?”
“左边点……哈,阿言别挠那边……轻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