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逸卿抬起上半身,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快点说还是快点那啥?”
“操,真他妈香,老子非把你那骚屁股干烂了不成!”
温艾红着脸小声道:“但是别人闻到后……会晓得我们……”
陆明啸站起来就往亭子内里走,卓驰一把拉住他把他推到亭柱上,一手撑在他头侧,欺身凑上去:“活力了?”
卓逸卿倾尽全庄之力,愣是在半个月内筹办好了结婚的统统事件,往各门各派飞鸽传书了喜帖,也不管人家能不能及时赶到,归正这堂是和他家宝宝拜,其他无关紧急的人赶不及也没差,过后补一杯喜酒就是。
淫言秽语不竭朝温艾逼近,他惶恐地今后看了一眼,那些人离他不远了,脸上都是一副鄙陋恶心的神采,有些人乃至已经敞开了衣服。
“呜……”温艾被他拿捏住了敏感关键,声音立马软了下来,“一上床就变态的混蛋……”
卓逸卿把嘴凑到温艾耳边――
卓逸卿摸着他的头发给他顺毛:“我厥后不就把布条给你解开了吗?别活力了,气坏了我可心疼。”
卓驰挑衅般地挑起了眉,狂野不羁的眼神直往陆明啸身上压,“如何?我体贴我的小弟妇,陆教主也要跟我打一架?”
陆明啸狠狠地瞪他一眼,合上眼皮把头往地上一靠:“要杀要刮悉听尊便。”
温艾微垂的眼角泛着红,有力地靠在卓逸卿肩上:“你的……剑……”
卓驰舔够了本才把陆明啸放开,扫到陆明啸略红的耳朵尖时,表情格外的好。
最后,卓驰把陆明啸摁在了地上,含混地往他身上一压:“表情好点没?”
温艾被他不由分辩地压到了床上,仅剩的那条裤子也被撕烂了,为了制止温艾再挣扎,卓逸卿直接用破布条把他给绑在了床头。
隔了一会儿他又弥补一句:“你高兴就行。”
卓逸卿脸上的神采跟变态似的:“哥哥来了。”
卓逸卿一听这声音就镇静了,用口水涂了温艾一腿,硬是一起舔到了腿根儿。
温艾顺手拉过一个仆人,仆人说瞥见陆明啸在花圃里,温艾跟着找畴昔,在小亭子里瞥见了陆明啸,中间还坐着卓驰。
卓逸卿意味不明地笑了两声,扣住温艾的后脑勺让他低头看两人的腿间:“是我胯|下这把,本日它总算要如愿以偿了。”
卓逸卿在他脸上清脆地亲了几下:“绑的就是你,哥哥就好这一口!”
“在大街上发情不就是找操吗,现在还跑甚么跑!”
有人开端号令着让卓逸卿把温艾交出来,卓逸卿神采冷得吓人,拔出腰间长剑,朝那些杂碎挥出一道凌厉的剑风,在地上拉出一条又长又深的剑痕。
情|欲正在体内升腾,双腿也开端颤抖,温艾跌跌撞撞地逃,看上去下一秒就要跪在地上。
“嗯,有了这个我就能随时晓得你在哪儿。”卓逸卿顿了顿,“你别活力,我是担忧你出甚么不测,之前瞒着你是因为你还没承诺和我在一起,我怕你把它扔了。”
温艾往地上撒了一把米:“你错哪儿了?”
温艾呼吸短促:“如何回事……”
陆明啸握着仆人新换给他的茶杯,闷头一杯接一杯地喝,卓驰抓住他的手腕,调侃道:“这是茶,不是酒。”
卓逸卿:“行,但我有一句特露骨的话,我必然要说。”
前次被卓逸卿咬了脖子后,温艾体内的本能像是被撸顺了毛一样,温馨甜睡,一点动静都没有,但明天他算是晓得了,人家只是悄摸摸地冬眠了起来,等着瞅准机遇狠狠反攻一口。
卓逸卿闷哼一声,手还是对峙不懈地拉扯着温艾的衣服:“宝宝别怕,哥哥悄悄儿的,保准不疼。”
温艾把话题引开:“感谢你来找我,不治不救都跟我说了,我失落后你找了我一起,我感受这下我真要欠你情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