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系:“如果你连傻子都欺负不过的话,我只能无FUCK说。”
过了一个多小时,门翻开了,安母浮肿着双眼把两人的行李一一扔削发门,连岳骁先前带回家的年货也没留下。
被安母赶出来至今已经有三年半,其间,每逢昌大的节日两人都会归去一趟,在门口放下补品和生果。开端那两年多,两人送的东西都会被安母扔渣滓桶里,哪怕被安父拿进家了也得再丢出来。
两人一起北上,该回黉舍的回黉舍,该回军队的回军队。半年后,温艾大四毕业,岳骁也参军队退了役,两人一起返回故里,在爸妈家四周租了套屋子,离温艾上班的银行很近。
温艾眼睛一亮:“如何说?”
但跟着时候的推移,安母对安父悄悄把东西拿家的行动开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安父见她默许,也开端光亮正大地把俩儿子送来的东西往家里搬,再也不像之前那样偷偷摸摸跟做贼似的了。
安母反应实在太大了,持续留下来只怕会把她气出病来,岳骁说了一句“对不起”,拉着温艾出了门。他俩一走,安母浑身的力量都泄下了,渐渐地跌坐到地上,哭着道:“我们家是造了甚么孽啊……”
“小东西,这么大了还撒娇。”安父抱着他笑了笑,俄然叹口气,“你们也别怪你们妈妈,这几年她过得很不轻易,常常躲着我偷偷抹眼泪。”
温艾和岳骁一听,二话不说就借着搬年货的由头进了门。用饭的时候,安母见他们俩坐下了甚么也没说,自顾自地吃菜。安父拉着岳骁喝酒,天南地北地海聊,很快突破了沉闷的氛围。
“感谢爸,那我们就先走了。”岳骁往屋里看了一眼,“您替我们给妈传达一声吧,祝她新年欢愉。”
“啪”地一声,一瓶葡萄酒回声而碎,血一样的暗红色酒液流了一地,把被丢弃在地上的衣物染得脏污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