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转头,绷着脸,狠狠地在他脸上猝了一口:“彭诩!我恨你。”
我想推开他却如何都推不动,只能扭动着肩膀,许是精力达到了极限,紧接着面前一黑落空了知觉。
我双眼直愣愣地看向源源不竭的溪水永无停止的往下落去,忽觉本身的身子轻巧得像要飞起来普通,仿佛也要化作那一汪泉水,感受飞扬的安闲。
彭诩缓缓走近,看不清他是如何挪动的脚步,安闲却又带着深深压迫感:“何大人,你也晓得不是我的敌手,你是自我告终,还是要我脱手?”
我的心似落入了暗中的深渊,深渊的上面是滚滚的烈焰,灼烧得一片血肉恍惚。我一寸一寸向绝壁边爬去,试图找寻前一刻还在面前新鲜着的生命。
作者有话要说:微虐,写的比较纠结。
凌冽的剑气,让初秋的午后一下变得萧瑟,再也听不到委宛的雀鸟之音,只剩下风的哭泣和鸦的悲鸣。我看到玄色的锦衣在空中翻飞,月白的衣袍在猎猎狂舞,他们身上开释和分散出来的肃杀气势,迫得人没法近身。
我晓得他的武功深不成测,何予恪与他硬抗只能是死路一条。我紧盯着他,心中慌乱如麻,现在已经忘怀了统统疼痛,我恨恨地盯着他:“放过他,我跟你走。”
他还是没有说话,只是勾了勾嘴角,带着一丝凉意,他的目光没有任何聚焦,隐入一片暗影当中。
两道银光同时在瞬息之间闪现,比直射的日光还要刺目,剑花在空中回旋,划出一道又一道惊心动魄的轨迹。
有血珠子从他的背后沿着锋利的剑尖一滴一滴的滑落,将冲刷得一尘不染的岩石染成了妖艳的模样,我的手脚冰冷而麻痹,卯足劲也没法向前爬出半分。
我按抐住心中一丝躁动的雀跃,假装若无其事,一动不动地逗留在原地,保持呆愣的姿势。右臂俄然被用力一扯,随即整小我都被拉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