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衣服都扔到一边了,再穿上也怪怪的。
她不是受不起惊吓的小女人,但想想也感觉是这个事理。
她记得刚才太阳的方位应当还是下午四点钟的模样, 现在的天气却仿佛一下子到了傍晚六七点一样黑, 还是夏季傍晚的那种黑。
沈兆麟却仿佛看出她眼神的躲闪,像是没说实话。
她只好假装并不在乎。
无法之下,她只好抱住本身,想要忽视冷雨浸湿的衣服贴在身上的凉意。
他四周转了转,没在洞里找到任何野草,又站在洞口往外张望,过了一会儿,他俄然毫无前兆地往外跑。
他晓得这雷雨气候在空旷的处所也不必然是安然的,更不要说她还犯傻地说要跑去大树底下。
“先避雨, 是雷雨,不能留在空旷的处所!”
她只是淡淡地说:“没事。”
“如果镰刀割伤,必须得尽快消炎,不然我担忧会破感冒。但题目是,这里没有药物。”
而沈兆麟实在也是脱完以后才认识到,他仿佛偶然中在一个大女人面前耍了地痞。
“你要带我去那里啊?”她问了好几句,四周雨声雷声很大,他也不晓得是没听到还是没力量答复,只一个劲儿地跑。
他俄然想起李茹刚才仿佛伤到了脚,赶紧问她:“你的脚如何样?”
“是踩到镰刀了吗?”他谨慎地靠近看她的伤口细心看了看,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