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着它就是一阵捣鼓摇摆,就像发了疯似的,直到它受不了了,在我手上又嗡叽嗡叽了半天。
这可不可啊!我刚来了干劲,猎奇心满满,它就不管我了。
跟着我手上的行动,一会儿是一股清爽动听的邻家小女孩的笑声,一会儿又是一段哭得非常惊悚可骇、惨痛兮兮的女孩抽泣声,充盈着全部阴曹地府。弄得民气惶惑不安啊!就像是我郝健正在欺负阿谁不幸的小娘们似的。
我就像是发明了新大陆,对着它一阵捣鼓,哟呵,如何开不了机,我们那疙瘩不就是如许悄悄按几下它就开了吗?莫非是没电?我就不信了,明天还治不了你个破手机!我对着它左挠挠、右按按,挠几下它吱吱吱笑几下,按几下它嘤呜唔哭几下。
算了今后还得仰仗他用饭,还是不要获咎他。
不过他手中的灯笼冥火阴暗忽闪,被股股潮湿阴冷的幽风给吹得一闪一闪的。幽光瞬即照在他魁伟的身躯上投影在地上,莫名有点阴沉可骇,搭配他脸上那不明深意的一抹诡异笑容,黑脸白牙齿,瘆人得慌。
我靠,好你个臭牛,敢拆我的台,明天我就借这个来之不易的机遇要你都雅。
(啊呸,信你郝健的话,鬼才信!)
“郝健哥哥,人家不是鬼啦!”
成果那妞妞一下子就不说话了,我就只闻声一串冰冷的体系提示音:该服从尚未开辟。需有缘人自行揣摩。
对着个手机又抱又啃的,还傻笑,莫不是我让他当一会阎王,坐一会儿我的位置,就这么欢畅,冲动?冲动得都发癫了?!
“郝健,你够了哈!”牛头完整没耐烦了,怒道。
她心灰意冷了?
那妞妞你奉告哥哥我如何开封嘛?好不好嘛?
如果我当了它的仆人,那我岂不是天下无敌了啊!
穷小子公然是穷小子,点都没见过世面,他在阳间就没见过手机吗?看他那副穷酸相,老牛我就感觉搞扯咧。
“嘿嘿!妞妞不哭了,感谢郝健哥哥。为了感激你,妞妞奉告你一个奥妙。”
“好玩,真好玩,哈哈!”
我把从速把手机放回耳朵边,这才听了个一清二楚。真是个好动静啊!
玉做的手感公然不一样,巴适。我猎奇的把它放在手心垫了垫,还抚摩了几下。
“你戋戋一个牛头也敢对我阎王大喊小叫?!”我不舍的把那手机放在桌上,装模作样的来起了那碳人官腔,“来人,把这只屡教不改的蠢牛拉出去打他几十下板子!”
苹果妞妞一号么?成心机!
嘿,没想到还真有效,手机格登一下,又变大红了。
一只冥火灯笼,我特么连个鬼都看不见。
你说啥咧?我没听清楚。
哇塞!
“纳尼?”
台下的阎王和牛头还觉得我是在抽羊癫疯呢!他们又听不到我和手机的对话,那足以放下两个鸡蛋的惊奇神采,的确直了。
“哥哥,你快别晃了,妞妞我奉告你就是了。”那叫妞妞的苹果手机终究受不了了,告饶道,“服从齐备就是说妞妞是个万妙手机,三界的事几近没有我不晓得的。智能仿真就是说妞妞不但是个手机,还是个成精的高智商聪明型手机,就像人一样要‘吃喝拉撒睡’。这随心所控嘛?就是说妞妞一旦有了仆人,就得随仆人的心所控,妞妞本身是没故意的。妞妞只要仆人,木有亲人。”
停顿了几秒,手机公然就没声儿了。
“莫非是认生?你害臊个啥呀?哥这么玉树临风的模样,你还板,板命啊板!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摔个稀巴烂!”
但是,在台下的阎王和牛头却不明环境,更加一头雾水了。还觉得我是那贪财的鼠辈,才捧着动手机拨弄个不断。自言自语的就像个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