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次机遇,忏悔你们的罪过。”谢廖沙缓缓的说了一句。
波波夫漫不经心的翻开邮件,把内里的东西倒在桌子上。立即“啊!”的大呼一声,从椅子上跌落在地,管家看到内里的东西也连连后退。
谢廖沙再次扬起了手中的打火机,翻开打火机的盖子,点着火,红色的火焰向腾跃的幽灵,倒映在尼基塔和波克雷什金的瞳孔当中。两小我吓得浑身颤栗。
谢廖沙没有答复,他头上戴着巴拉克拉法帽,尼基塔和波克雷什金看不到他的边幅。谢廖沙用奇特的眼神瞪着这两小我,尼基塔和波克雷什金被谢廖沙看得发毛,不住地告饶道:“请你放了我们吧!我们只是小人物,没做过甚么好事?”
谢廖沙忍无可忍了,他从汽车的后备箱里拿出了两大桶汽油,狠狠的泼在了尼基塔和波克雷什金的身上,然后拿出口袋里的打火机,请愿普通的向尼基塔和波克雷什金揭示着。
“不是的,我们只是美意约他出去散散心,不巧碰到了波波夫的人。和我们一点干系也没有。真的!我们真的甚么也不晓得!”尼基塔和波克雷什金两人不断的抵赖着,边说边抽泣,声泪俱下,仿佛他们真的被冤枉了一样。
只见桌子上掉落了两根血迹未干的手指头,能够从断开的皮肉处看到红色的骨头,内里另有一张纸条,用从报纸剪下来的字贴着:“下一个就是你!”
波波夫正在边吃早餐边喝咖啡,堆栈的事情让他比来一向睡不好,他的内心一向在滴血。
谢廖沙坐在车里,远远地就瞥见两小我从赌场里走了出来,兴高彩烈地,看起来像是挣了很多钱。谢廖沙没见过这两小我,但是尤里给了他一张这两小我的照片,谢廖沙将这两小我深深地印在了脑海里。谢廖沙策动汽车,缓缓地跟了畴昔。两小我边走边聊,越聊越高兴,渐渐的两小我拐进了冷巷子。
车子沿着都会的骨干道向着郊野飞奔,然后拐进了不着名的巷子,向前又开了约莫1千米,来到了谢廖沙做硝酸铵炸弹时来过的一片树林中的开阔地里。
尼基塔和波克雷什金被谢廖沙别离捆在了树上,然后用一桶凉水泼醒了这两小我。郊野的深夜是如此的酷寒,尼基塔和波克雷什金被冻的瑟瑟颤栗,两人摸干脆的问道:“你是谁,我们有甚么处所获咎了你吗?你是不是找错人了?”
浓浓的汽油味道完整的把尼基塔和波克雷什金吓傻了,两小我都不在说话了,他们的泪水和惊骇。谢廖沙一步一步的向他们走过来,仿佛每一步都踏在他们的心口上,尼基塔和波克雷什金的心脏伴跟着谢廖沙的脚步声在跳动着。
“老爷,您的邮件。”管家恭敬的说道,遂即递上剪子和邮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