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孙坚走进了中军大帐。
“主公莫担忧,儒昨日命人假装反贼混进了宛县。本日有动静传来,已经找到了宛县的粮仓地点。只是反贼对粮仓看管的很紧,一时候也没法动手。只需找到机遇,把那粮仓一把火烧起来……嘿嘿,没了粮食,倒要看看反贼还能撑到几时。”
也难怪,彭脱并没有和董俷真正的交过手。
可彭脱确切错估了董俷在那些民气目中的影响力。
想跑,已经来不及了。
向董卓看去,却见董卓面色乌青。大刀在空中一举,大声喊道:“儿郎们,随我死战!”
董卓看着源源不竭从城中杀出来的反贼,不由得心中一阵懊悔。
“谁要杀我老爹,先问我手中的大槊是否同意……”
董卓一眼就认出了此人,恰是黄巾军的渠帅,宛县的主将彭脱。
“撤退,撤退……”
董卓喜出望外,一把抄起了大刀,厉声喝道:“救兵已至,儿郎们随我杀敌去!”
黑黑的脸上,带着狰狞之色。董卓不断的纵马回旋,一边为官军号召打气。垂垂的,官军的阵脚稳了下来。
李儒心有戚戚的点头表示同意,“主公,以儒之见,当命大师在各寨谨防,谨慎反贼溜走。”
董卓心急火燎的在大帐前走动,不时的朝宛县方向张望。
“不好,被骗了!”
行,服了就好!
“这不是我弟弟的兵器吗?如何会在这丑鬼手里?”
奋不顾身的冲向黄巾军,同时不断的号召崩溃的官军向他挨近。
被打了伏击的官军,有些不知所措。满怀信心的想要攻破宛县,没想到却入彀了。
彭脱举枪相迎,只听砰的一声响,紧跟着一股巨力囊括而来,仿佛是座山一样压迫着他。身材的骨骼嘎巴嘎巴的乱响,胯下的坐骑唏溜溜惨叫,一口鲜血喷出来。
李儒一皱眉,跟着也想出去,却被董卓给叫住了。
“哦?另有好动静?说来听听!”
一朝权在手的感受真是美好。董卓很想看看,那孙坚是否另有底气来诘责他呢?
连日没有战事,董卓本来很无聊的靠在胡床上,闻听李儒这句话,立即坐直了身子。
董卓摸索着做了几次进犯,但结果却并不是太好。他和李儒都低估了黄巾军搏命一战的决计,幸亏早已经有了腹案,宛县固然还在反贼的手中,但是他并不焦急。
几万官军,面对近十万反贼的围攻,能对峙多久?
“文正,让他去吧。不管如何说,他也曾助过文才一臂之力,我们不好逼迫太过。明天给他点经验,让他晓得天高地厚也就算了……哼哼,若他想要找死,作陪就是。”
“好,干的好!”
看那疆场上的董俷,如同凶神恶煞普通。那手里的独脚铜人槊看上去非常眼熟,但是却想不起是在那边见过。目睹着大功胜利,彭脱又如何能够甘心。大枪一指董俷:“拦住那丑鬼,拦住阿谁丑鬼!”
彭脱那边想到,会呈现如许的窜改?
一勒缰绳,象龙立即止步。董俷眯起了眼睛,看着彭脱冲过来,单手抡起大槊,轻飘飘的砸向了对方。
那目光清楚是在诘责董俷:你把我弟弟如何样了?
莫说是彭脱上阵,哪怕是张角三兄弟一起呈现,他们也不想去和董俷比武。
唯死战另有一线朝气,如果败了,早前的战果可就要付之东流。
又过了数日,李儒俄然兴冲冲的闯进了中军大帐。
“谢大人不杀之恩!”
反倒是李儒感觉不太妙。
“反贼竟然另有此战力?幸亏没有强攻,不然可就丧失惨痛了!”
如果孙坚大喊大呼,他反而会放心。
董卓下了胡床,在大帐里来回的转圈,“烧了粮仓,看那些反贼还能支撑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