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在秦家,单凭舒兰现在挑衅的态度,萧琅就能不顾统统地把她吃干抹净!
舒兰对劲地朝他扮个鬼脸,小跑着迎了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唉……敲最后一段时,内心好难受
看不见,只能感受他温热的手指在本身脸上悄悄挪动,有点痒,又有点酥麻。
萧琅的话,不管他说的多么一本端庄,舒兰都不会再信赖了。
舒兰毫不包涵,瞪了一眼蹲在本身面前的人,气恼地扭过甚。她是打不过他才乖乖任他欺负的,可不表示谅解了他。
不晓得过了多久,舒兰终究安静了一些,突然发觉本身被萧琅抱着,忙挣扎着要坐起来。萧琅方才尝到了长处,看她也没有那么不扎眼了,并不禁止,又担忧她毛手毛脚地扯到伤处,还美意肠扶了扶。
那一声颤抖破裂的“狼哥哥”,就想梦里梦到的一样,三回九转,清楚地传入耳中。
舒兰愣了,随即喜得不晓得该如何好,一会儿看看朱元宝,一会儿看看老太太和舒宛,最后瞅着鹦鹉咯咯咯地笑了起来,那笑声清脆娇憨,不晓得比鹦鹉的声音要好听多少倍。
萧琅俄然就想起萧守望的话来,喜好一小我,就要对她好。
看着在本技艺下瑟缩颤抖的小丫头,看着她低垂的如胡蝶羽翅翕动的稠密眼睫,萧琅内心的肝火垂垂散了。
懒丫头的唇瓣略厚,嫩嫩的,他最是喜好。闭上眼睛,沿着那美好的弧度来回展转,轻吸慢吮,垂怜的舔-舐,轻柔的细咬,直到她没法按捺地张口呼吸时,他才趁虚而入,孔殷地享用内里的甜美兰汁,勾住她软滑的丁香小舌,尽情品弄。
头顶俄然传来的疼痛,让舒兰尚未出口的话,堪堪弥散在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