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卿染目眦欲裂,可肝火方才燃起,就被舒宛无认识的行动化成了欲-火。
他自傲身上没有太大的缺点,不管舒茂亭说甚么,他都娶定舒宛了!
舒宛有力地埋头在程卿染胸口,想要让程卿染放开她,可她又能如何办?衣衫被扯破了,身上又没有力量,那里都去不了,如果被人撞见了,她就没脸活了,还会扳连爹娘mm的名声。
她失魂落魄地去了前院。
如果他晚来一步……
他的手不受节制地攀上了她的腰,沿着那惊人的弧度渐渐向上,在他将近攀上那折磨了他好久的两处饱满时,一滴泪突地掉在了他的胸膛上,有点凉,有点热,快速滑落,消逝在裤腰处。
强自平静地推开门,再关上,舒茂亭行动仓促地朝阁房跑去。
沉稳有力的声音,让舒宛愣了愣,可不等她细细思考他话中的真假,小腹处俄然涌起一股炎热,有力的四肢齐齐传来一种难忍的酥麻,特别是挨着程卿染的部位,烫的像火一样。
然后,一双滚烫的唇就覆了上来。
明显是没有任何可托度的承诺,舒宛却压抑不住地哭了起来,垂垂地,低泣又变成了娇喘。
虽摆脱了赵大郎,她还是没法光荣,因为她晓得,程卿染也不是好人,他直接派部下去赶马车,而不是去找她的爹娘,谁晓得他又安的甚么心机。摆布都是任人宰割!舒宛的眼泪簌簌的流了下来,一会儿,一会儿如果程卿染想同赵大郎一样……
不晓得甚么时候开端,舒宛已经跨坐在了程卿染的怀中,程卿染一动不动地坐着,任由舒宛摸着他的胸膛,他的脸,然后,又换成了亲吻,那柔嫩的唇无认识地在他脖颈间流连,那苗条的双腿紧紧夹着他的腰,另有,只隔着两层薄薄衣衫,她的柔滑一下又一下地摩擦着他几近将近胀爆的坚固。
他抱着舒宛走到一处更加埋没的位置,看了看四周富强的灌木,谨慎地坐了下去,尽量制止旁人发明自已,然后才小声安抚怀中的人:“舒女人,现在内里人多,我们如许出去不便利。你放心,等马车来了,我当即派人去找你爹娘。对了,他给你吃了甚么药?”
一双素手无认识地攀上程卿染赤-裸的胸膛,沿着细白如玉的肌肤向上摩挲,这里很热,可又很凉,她把脸贴了畴昔,不受节制地收回一声声摆脱似的娇吟。
说着,将舒宛裹得严严实实,抱着她跳上马车,头也不回地冲进了大门。
“哈哈,别哭啊,等会儿就有好滋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