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敏捷腾起浓浓的征服欲,他看着身前饱满的身子,如她所愿地退了出来,“好,哥哥不欺负你了!”将舒兰平放在炕上。
可究竟是,当轿帘翻开的那一刻,萧琅瞥见他的懒丫头伸直在内里,睡得正香,薄纱的红盖头一半滑了下去,一半遮住了她的脸,只暴露小巧白腻的下巴,跟着她的呼吸,眼尖的他乃至能看清盖头的悄悄起落。
萧琅愣住,随即闷闷地笑了一声,松开她的唇瓣,蹭蹭她的额头问:“想吃甚么?”他可不能让她饿着。
萧琅捏了捏她挺翘的小臀,声音沙哑:“不困恰好……”
墨发垂腰,明眸皓齿,薄纱下雪肤模糊若现。萧琅的目光不由自主落在她胸前,眸色暗了几分,“如何起来了?”说着,走到灶台前,谙练地磕鸡蛋,倒进翻滚的水面中。
方才展开眼,就闻声掀动门帘的声响,昂首对上一身红衣的高大男人,她愣了愣,然后揉着眼睛坐了起来,“狼哥哥,我饿了……”
萧琅下的面并未几,一人一碗,他怕吃多了碍事,舒兰则是一碗就够吃了。
却不想,下一刻,萧琅就猛地覆在她身上,曲起她的双腿压在她胸前,直直地挺了出去,用他的坚固一下下有力地撞她,撞得她四肢发软,啊啊直叫。
他的舌沿着她的红樱绕圈,影子也会做出一样的行动,他含住那边悄悄向外拉扯,影子就会跟着跳动。萧琅爱上了这类滋味,一次又一次逗弄着。
萧琅喉头转动,一只手忍不住沿着她的纤腰下滑,在洞口处探了探,感觉还不敷光滑,便道:“别急,一会儿就给你。”悄悄推开她,双手环住她的纤腰,炽热的唇含住一颗红樱,尽情地勾转舔-弄。
舒兰返来,见萧琅已经把饭桌放好了,她没有甚么好做的,就老诚恳实坐在矮凳上,靠着敞开的门板,眼睛瞧着萧琅。晚风从院子里吹了出去,拂动她垂在胸前的乌发,一丝一丝,一缕一缕,软软的挠动或人的心。
萧琅是最轻松的,聘礼他早早就筹办好了,喜房院子有舒家人替他安插,新郎号衣也被舒宛绣好了,就摆在他屋里,每晚他都要偷偷穿上试一试,试完就头朝窗那样睡着,看星星看玉轮,看着看着,星星变成了懒丫头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玉轮就变成了她明丽的笑容,真是,越看越想。
他把舒兰悄悄放在炕上,见她脸上涂得不成模样,皱皱眉,趁喜婆追出去之前给她净了面,如许她睡得也会舒畅一些。院子里传来急仓促的脚步声,大抵是喜婆来劝他了,萧琅缓慢地亲了亲舒兰红嘟嘟的小嘴,伸手带上门,快步走了出去,朝满院子的人道:“大师坐下直接喝酒吃菜吧!”
翠荷抱着儿子站在路边,指着萧琅奉告儿子:“瞥见没,阿谁就是你娘舅,今后见面记得叫人啊!”萧琅结婚,邀了很多村人去家里吃酒热烈,独独没有请她和娘家人,可翠荷还是很欢畅,萧琅娶了舒兰,舒兰的哥哥在都城当了官,沾着这层光,里正伉俪再也不敢拿她当丫环使了,她感激两人之间的血缘干系,哪怕,对方不屑一顾。
十四岁的懒丫头,五官出落得分外娇媚,颀长的柳叶眉下是一双水光潋滟的杏眸,温馨时如闲花照水,撒娇时若寒夜星斗,眸光点点,让人移不开眼,现在她方才睡醒,杏眼还舍不得完整展开,慵懒又娇媚,他忍不住悄悄亲了一下。
萧琅眼角余光追跟着她纤细的背影,漫不经心肠搅动了两上面。
萧琅一时摸不清她到底还疼不疼,可上面如泡在热水里一样暖和温馨,又热又紧,他实在忍不住了,一边恳求似的唤了声“阿兰”,一边扶着她的腰悄悄动了动,乌黑的眸子严峻地盯着她的脸,察看她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