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拿到内里晒晒去吧,今晚我们就盖这个了。”仲秋时节,白日里还算和缓,入夜就冷了起来。
“嗯……”舒兰啊的叫了出来,左手托着丰盈往他嘴里送,右手情不自禁地按在他不断耸动的头上,任由自已堕入他带来的极致狂潮中。
两人水深炽热,畅快淋漓,直直弄到日头偏西,萧琅才把连喊腿酸的舒兰抱到铺着厚厚一层落叶的地上,俯身又纵情入了好久,在她丢了两次后举起她的腿紧紧夹住他的炽热,一阵忘情的挺腰摆臀,终究*的泄了出来。
早晓得这个姿式如此美好,他就该在后院种两颗大树才是。
萧琅抱着被子闻了闻,昂首看她:“阿兰,你真巧!”懒丫头懒归懒,可凡是触及到针线的活计,比方每年的四时衣裳,平常的鞋袜腰带,枕套被褥等等,她都记得清清楚楚,而这些恰是他做不好的。
萧琅看看才升到树梢的红日,想到比来都没有如何出去,便走畴昔揽着她的肩膀:“阿兰,我想打猎了,你要不要陪我去?”实在他就想带着她去山里逛逛,山里的春季,比春夏更加都雅。
舒兰抱着他的脖子,悄悄回吻着他,与以往的狂荡比拟,明天的他格外和顺,那种淡淡的感受倒像是浅显的闲谈似的。
萧琅摸摸她随便绑起来的长发,笑着道:“好。”
“阿兰真好……”萧琅低头,亲了亲她的小脸,拉着她去屋里换衣服,边走边道:“不消带干粮了,一会儿我们在山上烤肉吃。”
萧琅持续抱着她躺了一会儿,然后轻柔地抽脱手臂,去捡她方才扔下来的核桃。
舒兰累得都睁不开眼了,推开他汗湿的胸膛就要睡觉,连衣裳都懒得穿。
靠着树坐下,他把舒兰抱在腿上,低头去亲她。没有*,就是纯真的想亲。
“我要吃核桃仁!”舒兰闲逛着小腿,催他往那边走。
春季的山里真的很美,地上铺满了厚厚的金黄树叶,踩上去会收回吱嘎吱嘎的声响。清风吹来,还挂在树上舍不得落下的枯叶就会收回哗哗的动听声音,提示他们昂首去看。昂首呢,视野掠过那笔挺的枝干,穿过几近光秃秃的枝桠,一下子便瞥见远空澄彻的蓝天,万里无云,就像一块倒扣的蓝宝石,好像水洗过一样都雅。
在红底绣繁华牡丹的被面上铺上一层厚厚的新棉花,肯定各处都均匀了,她在上面又铺上另一层被面,先穿针引线将四边缝好,再在中间每隔一掌间隔处缝上一行,因为针脚无需太密,她缝的很快,等萧琅晾好被套走出去,一床新被子已经做好了。
下次再有兔子跑过期,他便拉弓搭箭,一击即中。
萧琅胸膛将她压得更紧,喘气着道:“阿兰乖,你必然能抱住的,多对峙一会儿,哥哥喜好你现在的模样。”大手移到她裤子上,矫捷地解开腰带,就把她宽松的裤子褪了下去,然后松开他的,握住早已坚固的炽热,将她往下带了带,对准她潮湿的洞口,一点一点顶了出来,层层柔滑的花瓣被逼迫着朝四周退去,随即又不甘心肠围了上来,密密实实地裹着他,真是*之极。萧琅长长地舒了口气,大手重新覆上她的饱满,一边吻她细白的耳垂,一边耸腰动了起来。
“阿兰,把肚兜翻开!”不满足隔靴搔痒,萧琅闷声叮嘱舒兰。
萧琅奇特地看着她:“你要去干啥?”
舒兰早已被他入得浑浑噩噩,闻言便颤抖着把肚兜解了下来,碍事的肚兜方才离开那乌黑的椒乳,萧琅便将顶端的一团吸入口中,悄悄啃咬她硬硬的小樱桃。
吃完一只兔子,他支撑着她的左臂也发麻了,舒兰这才心对劲足地站了起来,等他洗完手,扑到他背上让他背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