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飘飘的一句话,气得肖氏面色发白,她本年不过四十出头,比起村庄年纪和她差未几的,谁不恋慕她保养得好,女为悦己者容,没有女子想听关于本身长相不敷的话,沈聪不但拿眼神损她,还称她为老妇,肖氏眼中,凡是被称为老妇的,是那种七老八十哈腰驼背满脸褶子邋里肮脏话都说不清楚的妇人。
邱老爹听得蹙眉,沉着脸,并未接话,门外,传来肖氏杀猪般的嚎叫,邱老爹几不成闻的叹了口气,本日,一屋子人别想安生了。
邱家的事儿,她听很多人说过,邱家几房都是有成算的,当年逼着邱生娶妻,眼下,又想在邱艳头上动心机,邱老爹这招,实在高超,心机转动,便将肖氏上门求她帮娘家弟妹说亲的事儿说了。
邱艳一身鹅黄色春杉,梳着平常发髻,两朵粉色绢花衬得一张脸明艳动听,换做其别人,已算得上埋头打扮过的了,而对邱艳来讲,这身行头却过分素净了,邱老爹宠邱艳,平时去镇上瞧着都雅的衣衫会给邱艳买,邱艳衣柜里有甚么色彩的衣衫她大抵是清楚的,直言道,“我记得客岁四弟给你买了身桃红色的衣衫,穿那身吧,喜庆。”
后边的话还没说出口,手被对方抓住,往左一拧,只听手肘咔嚓声,疼得肖氏嗷嗷大呼,抵挡的力量都没了。